D市昨天刚升温,2月份太阳大的跟春天来了一样,温度都带去了A市,融了雪,黄钰在返程的路上。
沈亦云拿到了工资请我吃饭,我头都大了,明明每天吃三顿饭,但一有人要请我吃饭我就觉得今天好像吃了四顿。
黄钰要回来了,我还隐约有些担心,上次因为沈亦云的搅局我也没有和师兄说过黄毛的事情,我心里隐约觉得不踏实。
我又开始放假,实习期就快要结束。
傍晚时分突发奇想,“你说纹身疼不疼?”
沈亦云吓了一跳,他见我埋在沙发里一动不动许久正要发问就见我诈尸一样突然弹起来,他差点把阿娇扔出去。“纹身?”
“嗯,纹哪里最疼?”
他表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我突然无师自通就明白了,脸爆红,伸脚来踢他,“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问这个?”他被我的脚冰到,提着阿娇往我脚上放。
阿娇果然暖和,小家伙被冰的瑟缩就要爬开,我用脚固定住它,藏进它软毛中,笑呵呵的骂沈亦云,“它可能不是人,但你真的是狗。”
“你说的对。”他又把阿娇提出来抱进怀里。
暖源没了,我颇为不满,但我大度,从不计较。
“你会纹身吗?”我有些好奇,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很有趣,什么都会一点。
“我会飞。”他说的一本正经。
我一怔,反应过来后抄起抱枕扔他肩上,“不会就不会嘛。”
他笑笑缠了一缕猫毛绕圈圈,“怕你不信。”
多诡异。
就好比说,别人说我可以支起一整个地球,你说吹吧你。这是正常的。但是如果别人说,我不能在月球上给兔子剪毛,你说,啊我不信,你怎么可能不会!
我一想也是,他要是什么都会工资就不止六千了。
沈亦云没留神,阿娇的毛已经完完全全脱离了本体,不长不短的那一截正缠在他手上。
我嘲笑阿娇,“你快秃了小美人儿。”
正常猫掉毛。
一把一把掉,掉的比工程师熬最深的夜掉的还要厉害。
沈亦云犹豫半天,“你这猫不健康。”
我捏起阿娇的爪子来,“哪里不健康,波斯猫本来就爱掉毛,是不是阿娇?”
阿娇是只公猫,听说动物之间同性en性en交是很常见的,现在我还挺认同,看它粘沈亦云那样儿就能看出来。
我从沙发上滑下去,往后仰着脑袋,脚勾着沙发身体在沈亦云惊异的眼神中扭了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他表情微妙,“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怎么看起来不太对的样子?”
“拉拉筋,年纪大了。”我一边下压一边问起了最之前的问题,这次我换了个方向问,“诶,纹哪里最不疼啊?”
“小手臂吧……”他犹豫了一会回答我。
“哦,有多疼?”我想了想照搬了孕妇分娩疼痛等级制度,“按1到10级分,纹前臂是那个等级?”
“3吧。”
“那文锁骨呢?”
“差不多。”
“那左胸口心脏的位置呢?”
他犹豫了一会,看了我几眼最后才问问吞吞说,“π吧。”
“什么?”
“π,3.1415926……”
“也不是很疼……”
“是无限不循环的不太疼。”
我笑了起来,差点扭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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