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因着路檀这一句气话,在路檀离开的那几年,陆尘非每次喝酒后,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半步,他可以不醉可以不醒,但每次酒后就是像炸了毛的狮子,触及必伤。
这晚,陆尘非将路檀横抱起来扔在床上,借着酒劲吻了路檀很久,手一直攀在她的腰间,被路檀推开,后来陆尘非收回手,狠狠地擒住她的唇:“好,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生气了?”
路檀心中的郁结明明没有被解决,却因为陆尘非的亲吻消失,好像大概明白妮妮说的安全感是什么了,陆尘非的吻在极力哄着她,取悦她,那她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世事无常,不必活得那么斤斤计较多愁善感。
再说生气也是需要力气的,她都被他磨得奄奄一息了,还怎么生气?
末了,想起陆尘非总是不老实的手,她警告他:“陆尘非,我不接受婚前性~行为。”
谁知陆尘非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说出的话更是狂的不得了:“放心,你就是想我也不会!”
路檀:“……!”
她这句话被陆尘非这么一回,好像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她想?她才不想!
只不过这人也太……
后来路檀开车带着陆尘非到歌柏,路途中,路檀把车开得极慢,被脑袋昏沉的陆尘非嘲笑:“你倒是说说,你以前有什么理由嘲笑乌龟?”
路檀:“……安全第一最重要。”
陆尘非点点头,又无奈似的摇摇头:“真不知道你的教车教练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路檀:“……”
到歌柏公寓,路檀饱受感动,她许久没有来过歌柏了,并不知道在歌柏公寓,一直有惊喜在等着她。
陆尘非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歌柏“种”了一颗圣诞树,直达房顶,房顶和树上是星星灯,她的指尖划过那一闪一闪的星星灯,灯光虽暗淡,但能将房子照明,树上也挂了许多礼物盒,陆尘非搂着她的肩说:“拆开看看。”
路檀并不知道礼物盒里装着礼物,随手拿了一个,是小蛋糕。
第二个,是一条简约的小钻项链。
陆尘非亲自给路檀戴上,他说:“很美。”
两个字的温度很灼热,烫红了路檀的眼睛,她的唇弯起一个温柔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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