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许湛和江明宇不远不近地跟着。
“湛哥，等会体育课一起去打篮球吧，我要虐杀29班那些小垃圾。”
江明宇在许湛旁边，满脸激动地朝空气挥了挥拳。
许湛正分秒不离地盯着冉之一的背影，才没时间管他的智障行为，只随口应了一句：
“不打。”
“等会咱俩默契配合，打得他们…嗯?湛哥你说啥，你不打?那你体育课干嘛啊？”
江明宇正兴奋地畅想将对手打得落花流水的场面，突然听到他家湛哥说不去，急忙问到。
“体育课当然是听体育老师的安排。”
许湛插着口袋，终于舍得转头给了他一个的眼神，嗯，看傻子的眼神。
???
湛哥怎么转型当乖宝宝了？
以前不都是老师讲完，然后他俩一块打篮球嘛？
实际上，许湛还是那个许湛，他只是料到冉之一这个好孩子肯定会乖乖听体育老师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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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老师为大家示范了一下标准动作，又分享了几条小技巧。然后拍拍手将人集合起来，
“大家记住我刚刚教的动作要点了吧，下面自由练习，自垫排球数这节课要求达到20个。”
冉之一拿着一个排球，找了片空地练习，不过她似乎不是这块料，练了好一会连五个都没超过。
双臂因为长时间的颠球红了一大片，和上方那块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我教你?”
许湛抱着排球漫步走来，九月的阳光倾洒在他身上，让少年清冷的身影多了一丝柔和。
冉之一看着背光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少年，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等缓过神，许湛已经走到自己身旁。
没等到冉之一的回话，许湛自动认为她默认了，直接把怀里的排球抛向上空，双臂熟练地一上一下垫起来。
冉之一感觉他动作很散漫，但偏偏球稳稳当当地直上直下，不像她，只能费尽全力地跟着球满操场跑。
许湛随便垫了几十来下便停了下来，对着旁边惊呆的小丫头笑了两声，问她：
“看明白了嘛？”
冉之一抿抿唇，有些不确定的语气试探到：
“应该…明白了，我试试。”
说罢，深吸口气，将球扔了上去。
可能是有人看着的缘故，冉之一才垫了一下，球就斜着飞了出去。
“噗嗤。”
虽然极力告诫自己，这丫头怕羞，不能嘲笑她，但许湛一不小心还是笑出了声。
冉之一从脸红到耳根，整张脸跟颗红苹果似的，手指揪了揪衣服下摆，扭扭捏捏地转身去捡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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