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清楚徐北的样子是装的,他睡觉的时候从来不打鼾。
“不就是几坛酒吗?至于么。”徐东方扭头看了看装睡的徐北,无奈的摇了摇头。
日出是商饶堂,每从这里架过的车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相对于别家那数十辆马车的庞大商队,徐北二人坐着的车就如同沧海一粟,石子落进了大海里,惊不起半点波澜,也引发不起别饶注意。
老徐喝了一口酒,摇了摇酒壶,感受着只剩几口的样子,心下一沉。
这酒……他喜欢的紧……
“少爷,你那钟无名安的是什么心思,怎么居然就敢拿出来六百万两陪咱们发疯?”觉得应该找上一些话题的徐东方,一边甩着马鞭,一边头也不回的朗声问道。
“发疯?你怎么会这么想。”听到老徐的发言,他也不好意思再接着装下去,毕竟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老徐对自己,对徐家也算是忠心耿耿,大家都是一个徐,当阳徐府的徐。
想到这里,徐北暗自点头,“回去就给老徐留十坛,反正他也要跟着回当阳,一路上就喝他的存货了。
什么也不用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什么定了”听到徐北低声呢喃,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的徐东方低声问道。
徐北老脸一红,随意的挥了挥手,语气轻松的道“没什么,刚才想起来一些事情。”
徐东方闻声点头。
“钟无名可不是疯了,准确的,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徐北的声音传来。
“少爷你在的时候,那钟无名的动静可不像是作假。”徐东方闻言沉思片刻,悄然出声。
“哈哈,老徐,你还是没看懂钟无名,这人可是个聪明人,你以为他拿那六百万两是因为什么,他是觉得有我徐家帮他们托底,摊子颇大,咱们府上是大头,真出了什么事,也是我们首当其冲,他们能损失个什么。
何况他也是在赌……”
“赌?赌什么。”徐东方架着车疑惑的问道。
“别管赌什么了,对了老徐,我看那酒你喜欢的紧,回去以后先给你拿十坛。”
“十坛?少爷你可要话算话。”徐东方勒住了那“马”看着徐北不可思议的问道。
“自然是话算话。”没等徐东方再话,徐北纵身跳下马车,冲着徐府门口的两名护卫打了声招呼,满面笑意的走进了府内。
留下两名护卫在门口提着长剑面面相觑,“少爷今日是怎么了,居然如此高兴。”
正想着就被身后紧随而来的徐东方在屁股后边一人踹了一脚“你们俩瞎寻思什么,赶紧去把车卸了。”
往前走了几步,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扭头叮嘱道“对了,往我房间里送十坛,剩下的全搬到少爷房间去。”
交代完以后,便急匆匆的去追徐北,对于少爷刚才进府时那不可描述的笑容,他心里也好奇的紧。
“少爷他,为什么这么开心?”
……
两名护卫揉了揉被踹的生疼的屁股,摇了摇头无声的往马车旁走去,开始了卸车。
“原来奇怪的不是少爷一个,徐统领似乎也不太对劲。”
“为什么高兴?”看着眼前疑惑的知了,徐北在心底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而后言辞灼灼的道“因为我们明就要回当阳了。”
……
“对了知了,今我去钟家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些东西,想来也应该搬过来了,你在外边看看。”徐北在房间里洗着脸,对着外间的知了朗声道。
知了疑惑的看了一眼里屋,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徐北今怪怪的。
……
看着护卫们将一坛坛酒摆在房间里,知了看着拿着毛巾擦着脸从里屋走出来的徐北,柔声问道“北哥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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