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的夜里,一个孤独的人在四处停留,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织姬为了寻找一护路过一护家,一护残留的灵压已经彻底不在了,游子的哭喊和夏梨和露琪亚的安慰从房间内传来,这让织姬更加坚定寻黑崎的决心。突然,织姬感觉到了熟悉的灵压,微弱到一闪而末,却足够印象深刻,织井回想起了死神学院的最后两天,努力按住颤抖的手。
露琪亚感觉到什么望了望窗外,是织姬啊。露琪亚住进了一护家,想起了白天冬狮郎队长拜托她的任务,温暖地笑了笑。露琪亚不自觉开始思索,家里也不见魂和一护的身体,浦原不让织姬去探望的要求也很奇怪,除了织姬自己的原因,一护身也出了些许问题吧,只是对一护的保护某种意义说,似乎过了头,露琪亚总觉的哪里不对。
废旧仓库内,一护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灵力爆炸般冲击四周,钵玄闷哼一声,这下结界彻底碎了,平子架着刀压制住一护“退下它!你可以的,一护!”
一护脸渐渐浮现的白色面具突然停止,近距离的日世里可以听到白一护嘶哑不甘的声音,突然,一护一把撕下半张面具,混乱的灵压仍在动荡,重新恢复茶色的眼睛却充斥着说不出的平静“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他们,抱歉了。”
日世里脖子清晰可见的五个指印还在,昭示着一护有足够的资格加入他们,脱力的日世里扶墙站起,面色却仍不服输。
平子将日世里拦在身后,鼓掌道“见笑见笑,看你的样子好像已经摸到一些门路,是不是已经见过你体内的虚了,在尸魂界的时候吧,打败他了吗?”
见一护沉默不语,平子小声嘟囔着“幸亏那个妹子为你倒退了不少时间,胡来成这个样子,估算着快到那个东西的觉醒时间了,你还这个样子可不能再慢慢来了,我们开始吧,不要后悔哦,一护!”平子一下将手掌附一护面“不要躲闪!”一护反射性瞬步的脚一顿,旋涡般顿时将一护卷入。
一护马双目无神的倒下,平子破布般将一护甩肩膀,踢开地的暗门。
这里是类似浦原地底的地下空间,是平子他们的训练场,为了解决他们的虚化问题,也是为了不让自己身手退步的训练场。可以说,也只有这样宽阔的地方才能经得起一护的折腾。
久南白在平子身后蹦蹦跳跳,向拳西道“小白好兴奋啊,又有新同伴了!”罗武伸了伸懒腰,莉莎摸了摸日世里的头,平子察觉到了什么转身对小钵大声道“设双重结界,我们的织姬好像过来了。”
平子手一震,是一护控制不住的灵压开始暴动了,平子咧牙露出洁白的牙齿,所以一护啊,你可要快点结束啊。
“铁砂之壁僧形之塔灼铁荧荧因其坚决终至无声,缚道之七十五,五柱铁贯!”五根巨大的铁柱砸向一护的头和四肢,使其动弹不得。
突然,一护猛地抬头,结界还未布置完善,野兽的嘶喊就从喉咙处响起,很是渗人,半张面具已经长了出来,牢牢地贴在一护脸,铁柱立刻变得摇摇欲坠。
“不好,这速度太快。”小钵立刻将结界打开道门,这时无数的铁块已经在掉落“矢胴丸莉莎,请多指教!”矢胴丸莉莎丢开刀鞘。应声而。
“哟,王,把我用完就丢可不是个好习惯哦。”内心世界,白一护甩着斩月狂气十足。熟悉的现代建筑群,处处充斥了肃杀之意,一护头顶不知何时多出一轮圆月,那应该是墨的代表,墨傲然地自月下走出,红色的余光照在一护脸,多出一分煞气。
也是,墨也是虚。
斩月和彼岸都不在,一护在这种难度涨的情况下仍神情不变,侧身闪开飞来的斩月,一护见状立刻闪现在白一护身后,毫不客气的砍下。墨在远处道“都不问问彼岸那女人去哪里了?”墨小手一挥,无数的樱花环绕在白一护周围,煞是美丽。白一护手一用力,护柄处的绷带收紧,斩月又被白一护收回手中。“哈,来吧,来决定谁是王,谁是坐骑!”
“这是你的能力吗。”一护皱眉“果然是淡漠又愚蠢的人类,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斩魄刀的真正能力。”墨提及那个女人就开始气急败坏“那个可恶的女人!还是说汝真认为这能力是汝这小小死神能孕育出来的?”墨身前有无数把斩魄刀悬浮,冬狮郎的冰轮丸,碎蜂的雀蜂,白哉的千本樱,涅的疋殺地蔵,还有弓亲,一角,恋次和一把没见过红色斩魄刀,是所有他曾经动用彼岸吸过血的死神的能力。可那几个多出来的队长是怎么回事,难道?
一护这才想起在尸魂界时莫名空了的血瓶,血瓶是卯之花收集的,作为一护提供情报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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