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三层封印。
很明显,最外层封印是夜一小姐刚加去的,理由大家都非常的了解,话说是被明晃晃地摆在了眼前。石田都能感知的到黑黢黢的洞口附近弥漫着高强度的灵压,只有一丝丝蔓延的灵压质量就高的可怕,如此隐秘高级术士般的禁制都被灵压晃动,一护那家伙在搞什么?
石田径直向灵压最强的地方走去,那里灵压忽强忽弱地碰撞,强的所有人包括夜一都侧目,弱的连石田都有些分辨不清,只有碰撞不断传来,频率高的惊人,夜一阻拦石田道“等等,就那块区域,现在谁都不能去。一护在那里学习卍解,我毫不客气地说,你们现在这种程度还是很弱。”
恋次再度被震惊,无论是夜一出现在尸魂界,还是这个秘密的地下空间,还是刚成为死神不久的一护却在学习卍解的这个既定事实,恋次暴躁地选了个离一护不远的地方,道“我去那里。”他还记得一护被白哉击败满身是血的弱小模样,只是这么短暂的时间......
他也得努力,幸运的是他离完成卍解也不远。
恋次还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此时已经传到总队长,山本处理正事的房间里,巨大的书法一字粗犷有豪迈地放在最显眼的地方,霸气不经意侧漏。庄重又透着朴素的一番队也是总番队队长的房间里,山本倚着拐杖道“再说一遍!”
白衣报告道“是,总队长,现静灵庭内共发生四起事件,银队长放走负罪的副队长吉良伊鹤,副队长雏森桃越狱逃走,恋次副队长劫狱刚捕获的两个旅祸,冬狮郎队长和其副队长不久前行踪不明。”
不仅蓝染事件的后续影响力出乎了山本的预料,产生的吉良伊鹤和雏森桃的骚乱也才过去不久,还要再加中央十四室蓦然发布提前行刑的命令和现在的一摊烂事。掩盖不了的怒气使山本雄厚的灵压外泄,冒着火花。
却没想到离总队长一墙之隔的走廊,花衣的身影倚着墙站了许久,春水伸手拉低帽檐,听到了所有的报道的他叹了口气,顺着总队长暴怒的灵压悄然隐去。
蓝染的死像是导火索,整个尸魂界前所未有的混乱。
地底魔鬼训练营。
尘土的烟雾被一阵又一阵的冲击笼罩整片区域,就像雾霾一样难以散去,在这片令人呼吸困难的区域,一护脸色一变,一截刀剑自背后透胸而出,折射出闪亮的刀光,斩月就在一护背后,场景里无数把刀重重拱卫着他和斩月,他本然也像把黑色的战刀战意直冲云霄,灵压充斥着粗犷,奔放,不羁,又像夜般的幽暗与孤独。一护这才意识到自己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外,其他什么也不知道。
斩月拿着刀的手很稳,他轻轻一扭,却被一护单手卡死,斩月面无表情地弃刀而去,用脚尖踢起另一把大刀“你知道结束这场战斗的方法,那把同样也不是我的真身,去找真正的斩月,只有它才能打败我。”斩月一向这么干脆,一护松开血淋淋的右手,皮开肉绽的痛楚好像并不存在。
不远处的小山顶端,彼岸拉着墨白皙的小手不知道在想什么。先前拉扯灵魂的感觉并没有出错,彼岸和墨也一同被拉扯了出来,但令一护放心的是,她们俩一致不想参与斩月对一护的考验。
斩月说完以两人为中心,更多的刀幻化出现,或横插地底,或形状各异,或随意丢在地面,两人同时拿起最近的刀,一个瞬步激起万片尘沙,碰撞的火花都是刀尖的碰撞。
斩月每一刀都很快,防御的格挡又很沉稳,杀得一护凭借两世的经验都有些不足,让一护再次感慨这个战斗至的世界,一护勉强挡下斩月快速的猛攻。
“姐姐,我们打个赌吧。”墨乖巧道,墨绿色地竖瞳原来看起来是这么的纯净无暇。“赌那些口粮?是说你决心大呢,还是把握大呢?”彼岸捏着墨肉乎乎的小手,像是喜欢这种触觉一直捏着,墨乖巧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
见一护也没多余的心思察觉这边,彼岸嘴角一钩,道“才多少时间就开始打算克了?是察觉到了我对你其实没有太多约束力吧,一护之前的饥饿感是你搞的鬼吧。”彼岸天使般的面容一下子就成了地狱深处引诱罪欲的妖女,还是嗜血的那种。“我是借用权限没错,但这终归是他的意识,这场赌约你输定了。”
“是吗,吾可不这么认为,但既然你答应了本可以推辞的赌约,作为感谢吾会加对应的筹码,之后对你的要求吾将一概满足。”这是女人的战斗也是一种变相地坦诚,两人确认好对方需要付出的代价,再不提及赌约的内容,她们都知赌约是什么。
不远处战斗在升级。
“咳咳。”几大口血不受控制地从一护嘴角冒出,在干燥的岩石沙地触目惊心。“在战斗中不能分心,哪怕是同伴遇险。”斩月毫不留情仍下破损的刀,马又拿起一把新的冲向一护。
原来刚一护感知到了夜一和石田他们熟悉的灵压,不禁松了一口气,就这么微不足道的松懈,稍稍露出的破绽就立刻被斩月抓住,留下了几道严重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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