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五更时,丫鬟进房提醒江畅该起床,准备进宫去听太傅上课了。才推开门,丫鬟便一声尖姜她看见那个女人挂在屋梁上晃晃荡荡,而江畅赤裸着身子,嘴边全都是白沫,早已死在床上。
然后,丫鬟便晕了过去。
听完了丫鬟断断续续的陈诉,江瑾脸色铁青,咬牙对边上的侍卫头领道:“先去将那个管事找来,去查这个卖艺女子的戏班子,然后全部拿下,审问一番!”
那侍卫头领答应后就下去了。
江瑾转头对唐棣道:“这承府本来就是你所管,现在你给朕盯着,这事儿如果有什么内幕……即便那人是朕的至亲,你也要帮眹揪出来!”
唐棣心中一震,不敢拒绝,当下只能应声道:“臣领旨。”
皇帝在太监的搀扶下心翼翼的走了。
在场的几个重臣对视了一眼,对于这样的案子,他们实在没有参与的兴趣,之所以到这里来,不过是担忧着皇上罢了。这件事情影响不会,作为能进入政事堂议事的宰相群,员,当然要预先做好准备。既然皇上点名让唐棣看着这件事,就留下唐棣,几个人全都回政事堂去了。
仵作已经开始验尸,承府府尹站在一边,看见唐棣进来,先行礼,然后苦笑。
唐棣靠近尸体,江畅的尸体就放在床上,那戏子的尸体却是搁在地上。
这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脸色惨白,头上没有其他首饰,只有一根银簪,戴了一朵大大的绢花。身上的衣服半新不旧,不是很合身,明显有些偏,袖子和裤腿都少了一截,露出四肢的肌肤。
看着女戏子的尸体,唐棣眉头皱了皱,道:“这衣服……”
承府府尹道:“下官已经问过了,这衣服是这女子进三皇子府时穿的衣服,进门的时候太子也给她赐下衣服,不过都搁在床头,没动用过。”
唐棣点点头,承府府尹继续道:“这女子的身上也已经验看过了,的确是有欢好的痕迹,而且……血迹斑斑,身上有很多青紫,,那些应该是太子留下的。”
仵作上前禀告,“两位大人,太子的身上已经验看过了,太子昨晚上的确欢好过,而且用了药性猛烈的春药。属下怀疑,太子正是因为用了此种春药才导致心脏承受不住。”
承府府尹点点头,唐棣也同样动作。
接着承府府尹就对唐棣:“我们再去审问一番。”
正在这时,有下属前来回报,“那个戏班子找不到了,属下问了他们住的客栈的老板,老板这个戏班子的台柱被人买走,演不了戏了,所以那班主昨就将戏班子解散,让那些人全都散了,自己离了京。要不要属下继续找找?或许能找到一两个,但是全都要找回来,估计就难了。”
承府府尹松了一口气,“找不到才好,否则依着皇上的脾气,不是要这些人殉葬吗?”
唐棣蓦然站起来,叫道:“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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