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完,纪千宸快速的下了楼。
老板追不上他,站在二楼走廊上高呼,“小王爷您慢走!”
天色渐晚,岳清画在府里坐立不安,于情她是真的不想再管纪千宸的事了,出力不讨好,但是于理,如果他真的和皇上说要解除婚约,那她想要报仇不知道得等到何年何月啊?
岳清画坐在妆台前心烦意乱的梳着头发,突然,她用力过猛,头皮一阵刺痛,一根青丝被她拽了下来,岳清画把梳子往妆台上一扔,走到桌边坐下,刚坐下,又站起来,走过去往床上一扑。
春杏看自家小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小姐,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唔……烦死了……”岳清画把脸埋进被子里。
秋桃看看岳清画,再看看春杏束手无策的表情,轻声问,“小姐,前几天您买的桃花酥还没吃呢,要不要我去厨房给您取来?”
“不吃!拿去扔掉!”
秋桃“哦”了一声,就转身往外走,岳清画从床上爬下来,叫住她,“回来!还是算了……拿来尝尝吧。”
春杏眉头一皱,“秋桃,你怎么能这样呢?马上吃晚饭了,怎么还让小姐吃点心?”
岳清画对着秋桃使了个眼色,让她别管春杏,“诶!”秋桃瞟了春杏一下,立马就跑去了厨房。
厨房里正在准备晚饭,忙的热火朝天,却井然有序。
“小姐要吃桃花酥。”秋桃高声喊道。
一个厨娘立刻放下手里的活,给秋桃取来了桃花酥,笑嘻嘻的端了过去,“春杏姑娘又叫你来取点心了?”
秋桃把脸一拉,“她不叫我就不能来取了不成?这可是小姐让我来拿的。”一把接过厨娘手里的托盘,扭头就走。
“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脾气咋这么大?”厨娘望着秋桃的背影嘟喃了一句。
一个洗碗的婆子走过来,“咋了?”
厨娘一看,是洗碗的婆子,“秋桃,平时真没看出来,气性蛮大。”
半盏茶的功夫,秋桃带着桃花酥回来了,岳清画刚拿起一块准备吃,就被春杏夺了过去,“不可以吃,马上就吃晚饭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岳清画看拗不过春杏,也就作罢,秋桃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都是小姐身边的贴身侍女,小姐待她和春杏却如此不同!
“小姐,将军回来了,叫布膳,请您移步前厅用膳吧。”管家站在岳清画门外说道。
爹回来了?岳清画思来想去,这婚约不能解,她绝不能让上一世的悲剧再发生一次!
岳清画飞快的跑到前厅,见岳宁已经坐在餐桌前,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爹……救救……纪千宸吧!”
“出了什么事?”岳宁端起酒杯,脸色很是难看。
岳清画心急如焚,“今晚有人要杀他,爹,你一定要救他!”
“他都要与你解除婚约了,你还管他做甚?”岳宁勃然变色,把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
“爹……”岳清画跑过去,双膝跪地,趴在岳宁腿上娇嗔道。
岳宁脸色缓和了些,淡淡的说,“近几日公务繁忙,我还没来得及去找他理论,你还让我救他?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这婚不能退,爹……你就帮帮女儿吧……”岳清画把头靠在岳宁腿上,嗲嗲的说。
岳宁哪吃得住他女儿的糖衣炮弹,所以岳清画总能得逞,“那你想让爹如何帮你?”
岳清画一听,有戏,马上起来往凳子上一坐,“只要爹在他出发当晚,带上50精锐前去码头增援即可!”
“就这么简单?”岳宁满腹狐疑的看着岳清画,“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害他的?”
“啊?”岳清画不敢直视岳宁的眼睛,吞吞吐吐的说道,“嗯……我听纪千宸说的,他说恐会有变,让我转告爹爹,请爹爹前去支援。”
虽然岳清画平日里是淘气了些,但她的女儿绝不是那信口开河之人,这事,怕是错不了。
影一坐在马车上,等了许久不见主子出来,他刚准备进去找,纪千宸就信步走出了首饰店。
“主子。”
纪千宸直接上了马车,“什么时辰了?”
“申时”
“回府。”
“是。”
影一看纪千宸逛了这么久却两手空空,随口一问,“主子,您进去这么久干嘛去了?”
“随便逛逛。”纪千宸闭着眼,端坐在车厢里。
影一纳闷,主子什么时候喜欢上逛首饰店了?他不是一直就喜欢弹琴和下棋的吗?说起来,最近确实太忙,难得听到一次主子优美的琴声。
纪千宸的马车刚在王府门外停稳,人还没下车,管家就匆匆跑了过来,说是东宫来人了,传了太子的口谕,说太子在东宫的后花园等他,让他一回来即刻就去。具体什么事管家也不清楚,来传话的人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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