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咚说:“这个爱心好可爱!我现在就要吃!”
顾安东迅速盖上铁盒的盖子,说:“不行,路上吃。”然后把铁盒放进齐咚的背包里。
齐咚的父母没有走进咖啡屋,他们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这里有多么温馨和安逸。齐咚提着一小箱换洗衣服,无奈的和父母踏上了回沈阳的列车。
齐妈妈一路絮絮叨叨地说:“谁谁谁的姑娘考了公务员,谁谁谁的侄女前天办满月酒了,还有那谁家的小谁未婚夫买了一个跃层,婚后要和父母一起住,别提多孝顺了!还有,那就是,没房子,结什么婚!不靠谱!”
齐咚一只耳朵塞着耳机,出于本心,一只耳朵听着唠叨,出于礼貌。
火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越来越无聊,齐咚从包里翻出那盒曲奇饼,似乎它还没有凉透,还有一些余温。
齐咚把那颗爱心形状的曲奇一口放进嘴里,不对,曲奇里东西!不是什么特别的夹心果酱,是一个小小的纸条。齐咚示意自己要去卫生间,然后在列车的卫生间里,打开了那个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分手吧,别回来了,别为难。
齐咚的眼泪夺眶而出。
拨通,被挂断,又拨通,再次挂断,一直拨,直到顾安东关机。
这种从开始就深沉的爱情,或许就该这样,无声的结束。
大概过去十五分钟,齐咚整理情绪,走出卫生间。
齐妈妈说:“哎呀!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齐咚说:“迷路了,有错车厢了。”
齐爸爸说:“你可不能乱跑,你天生就是个路痴!”
齐咚看着那盒曲奇饼干,拼命地吃,她想再吃到哪个,吃出不一样内容的纸条。可一整盒吃光了,再没有其他纸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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