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冒出一个姨夫:“陆遇啊!这央企工作,前途无量啊!你的工作忙吗?”
安可期答:“不忙,只是财务助理。”
那个姨夫问:“助理啊?”安可期感觉稍微被冒犯,可助理的身份也是事实,无力反驳。
安可期说:“对。刚毕业,没三年以上工作经验,没中级以上会计职称,只能从出纳或助理做起。”
那人接着问:“有编制吗?”
安可期问:“没有编制吧,我只知道有工资。”
那人又用那种语气重复:“没编制啊!”安可期又感觉到被冒犯。
又不知谁搭茬:“财务专业,要是能做银行柜员也挺好。”
安可期没回答。她坚持不买工作的想法一点都没有改变,她相信自己,可以安排好自己的命运。或许应该感谢这些人吧,安可期突然有了考注会的想法,就在感觉被冒犯的那一瞬间。
至始至终,陆妈妈不失礼貌的微笑,没有那么多提问,多半时候都是一边吃一边听。可安可期总感觉,这位教书近三十年的小学数学老师,一定在密谋着什么。她的微笑算不上慈眉善目。
亲戚陆续离开,临出门前,陆妈妈问:“陆遇放弃出国,其实是因为你吧。”安可期答:“算是的,我知道。”
送安可期回家的路上,安可期说:“我要不要考注会呢?”
陆遇说:“怎么突然要考注会啊?”
安可期说:“就是感觉凭小聪明日子不好混了,是时候证明一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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