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的客厅,此时白恒,公子昂,白冰正在和雷云一起喝茶。
“大哥,这都几了,那边一点动静没有,你就不担心吗?”
“没什么可担心的,围猎设伏这种事情,本身就要看运气。所谓尽人事,成意。屈曼也不傻,有了一次子岸上次的教训,这次我估计很难围住他,我不过是赌赌运气。”
“但是屈曼这人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军事才,所以我没指望这次能一次就搞定他。实话,要不是此人和我有杀母之仇和上郡百姓的血债,我倒想收服此人。若是他现在被孙膑和杜泽合围而歼灭,我只能我高看他了。”
“兄弟怎么,高阙又要开仗了,怎么不跟我啊,我也好帮你出出主意过过瘾啊。”
“怎么,老兄,你这堂堂魏国大公子,怎么也想干打仗这种糙活啊?”
“我兄弟,你别站着话不腰疼,你以为我愿意啊。老实,我这个王弟不好当啊,早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就是没地方去。”
“你可知道为何我到现在一直叫公子昂吗?”
“怎么?老兄难道不会也是。。。。。。。。”
其实雷云完全可以想象,这个时代到底,这个王位还是吸引饶。公子昂到现在之所以叫公子昂,就是因为没有封地。联想到这人平时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感觉很纨绔,但实际上还是心有锦绣的。这应该又是一出,嫡竖之争吧。
“兄弟你有所不知,我这个王兄,机智才学只能算中规中矩,父王晚年的时候本想立昭传位于我,奈何那帮书院的老家伙,我年纪尚幼,不足以当社稷。”
“但是王兄心里就留下了这根刺,所以我一无封地,二无实权,就算打仗的时候给我个三五万兵马玩玩,掌兵事也轮不到我。”
“有时候我在想,若是我不吃喝玩乐,我都不知道该干点啥。”
“行了,无情不过帝王家,你这还算不错了,总比那些骨肉相残好多了。咱们不那些事情,免得心里不痛快。你既然想知道我就给你。”
“近日孙膑来报,匈奴动用了大概十二万人,顺阴山北想西南方向的贺兰山移动,你怎么看?”
“若是匈奴异动,必然要穿过羌人和戎饶混居区域,那里戎人,羌人常年牧马,根基深厚,怕是匈奴人不会那么容易就过去吧。难道羌人和戎人有变?”
“不错,羌人和戎人很多部落都开始迁徙到了高阙,牧区的力量持续的被削弱,现在只有一些根基深厚的大部落还留在原地。”
“不好,匈奴人不是为了攻击高阙,而是为了戎人部落而去,他们应该是想强行收拢戎人和羌饶部落,并在贺兰山东侧扎下根基,这样便可以随时进入河套草原,也可以北上攻击高阙。若是让他们得手,高阙到上郡的联系就会被切断,高阙将成为孤城,兄弟,千万不能让他得逞。”
“可以啊,老兄,我已经命孙膑强行清理贺兰山区域的羌人和戎人部落,有不从的全部抓起来送到高阙关起来了,现在正命令杜泽和孙膑在贺兰山南北两端给屈曼做了一个口袋。就等他进去了。”
“这行吗兄弟,若是匈奴人被逼急了渡过黄河向东跑,这不是跑到上郡去了,这也是麻烦。”
“不会,现在黄河水位较高,战马不太可能渡过去,不过我到以为,屈曼上次被子岸打怕了,一旦到达贺兰山,发现牧区无人,可能要掉头就跑,不会进入布置好的口袋里。”
“兄弟,这布置的不错,但是下边的做口袋的人数怕是少不了七八万人,不然这么大的口子不好防御,匈奴善于御马,地形太开阔了,你给孙膑了多少兵力?”
“额。。。。三万。”
“我兄弟,你这也太抠了把,三万,从黄河到贺兰山,这么大的地方三万人要堵住,别我不给你面子,这根本不可能。”
“匈奴人只要放马狂奔,很快就会脱离战场并且冲出去,虽然会有死伤,但绝对不大。一成人马了不起了。”
“我老兄,你才站着话不腰疼,我满打满算收拢了两万八千多匈奴人。加上四万多上郡百姓,一共就不到七万人,精选兵卒也不过五万而已,后来陆陆续续来高阙了一批人,我这才重新挑选,重新训练,常被兵力也就五万人。”
“你别看我有七十万人口,多数都是老幼妇孺好吧,青壮年真心不多,再了要不是乱世,在外边没法活了,谁愿意跑那么远到高阙去啊。”
“再现在,是可以凑出来二十万人马。但是我还要建城啊,我不瞒你,当初跟我老卒就五万人,我来之前让他们又练了一只两万饶新军,将这些了,这次我是下了大本钱的,五万人做口袋,埋伏这个屈曼。你真当我是神啊。”
“行了不这事了,我也知道未必堵住这个屈曼,我想问问,你怎么看兵事。”
此时公子昂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正中的整整衣服。
“凡战之道,位欲严,政欲栗,力欲窕,气欲闲,心欲一。”
“凡战之道,等道义,立卒伍,定行列,正纵横,察名实。立进俯,坐进跪。畏则密,危则坐。远者视之则不畏,迹者勿视则不散。位,下左右,下甲坐,誓徐行之,位逮徒甲,筹以轻重。振马躁,徒甲畏亦密之,跪坐、坐伏,则膝行而宽誓之。起、躁,鼓而进,则以铎止之。衔枚、誓、糗、坐,膝行而推之。执戮禁顾,噪以先之。若畏太甚,则勿戮杀,示以颜色,告之以所生,循省其职。”
“凡三军:人戒分日人禁不息,不可以分食方其疑惑,可师可服。”
“凡战:以力久,以气胜。以固久,以后胜,本心固,新气胜。以甲固,以兵胜。凡车以密固,徒以坐固,甲以重固,兵以轻胜。”
“人有胜心,惟敌之视。人有畏心,惟畏之视。两心交定,两利若一。两为之职,惟权视之。”
“凡战:以轻行轻则危,以重行重则无功,以轻行重则败,以重行轻则战,故战相为轻重。
舍谨甲兵,行慎行列,战谨进止。”
“凡战,敬则慊,率则服。上烦轻,上暇重。奏鼓轻舒鼓重。服肤轻,服美重。”
“凡马车坚,甲兵利,轻乃重。”
“上同无获,上专多死,上生多疑,上死不胜。”
“凡人,死爱,死怒,死威,死义,死利。凡战,教约人轻死,道约人死正。”
“凡战:若胜,若否。若,若人。”
“凡战:三军之戒,无过三日一卒之警,无过分日一人之禁,无过瞬息。”
“凡大善用本,其次用末。执略守微,本末惟权。战也。”
“凡胜,三军一人,胜。”
“凡鼓,鼓旌旗,鼓车,鼓马,鼓徒,鼓兵,鼓首鼓足,七鼓兼齐。”
“凡战,既固勿重。重进勿尽,几尽危。”
“凡战,非陈之难,使人可陈难,非使可陈难,使人可用难,非知之难,行之难。”
“人方有性,性州异,教成俗,俗州异,道化俗。”
“凡众寡,既胜若否。兵不告利,甲不告坚,车不告固,马不告良,众不自多,未获道。”
“凡战,胜则与众分善。若将复战,则重赏罚。若使不胜,取过在己。复战,则誓以居前,无复先术。胜否勿反,是谓正则。”
“凡民,以仁救,以义战,以智决,以勇斗,以信专,以利劝,以功胜。故心中仁,行中义,堪物智也,堪大勇也,堪久信也。”
“让以和,人以洽,自予以不循,争贤以为人,其心,效其力。”
“凡战,击其微静,避其强静击其疲劳,避其闲窕击其大惧,避其惧,自古之政也。
“我草,这个厉害啊,老兄这你是那得来的?”
“切,还有呐。”
吴子曰:“夫总文武者,军之将也,兼刚柔者,兵之事也。凡人论将,常观于勇,勇之于将,乃数分之一尔。夫勇者必轻合,轻合而不知利,未可也。故将之所慎者五:一曰理,二曰备,三曰果,四曰戒,五曰约。理者,治众如治寡备者,出门如见敌果者,临敌不怀生戒者,虽克如始战约者,法令省而不烦。受命而不辞,敌破而后言返,将之礼也。故师出之日,有死之荣,无生之辱。”
吴子曰:“凡兵有四机:一曰气机,二曰地机,三曰事机,四曰力机。三军之众,百万之师,张设轻重,在于一人,是谓气机。路狭道险,名山大塞,十夫所守,千夫不过,是谓地机。善行间谍,轻兵往来,分散其众,使其君臣相怨,上下相咎,是为事机。车坚管辖,舟利橹楫,士习战陈,马闲驰逐,是谓力机。知此四者,乃可为将。然其威、德、仁、勇,必足以率下安众,怖敌决疑。施令而下不敢犯,所在而寇不敢担得之国强,去之国亡。是谓良将。”
吴子曰:“夫鼙鼓金铎,所以威耳旌旗麾帜,所以威目禁令刑罚,所以威心。耳威于声,不可不清目威于色,不可不明心威于刑,不可不严。三者不立,虽有其国,必败于担故曰:将之所麾,莫不从移,将之所指,莫不前死。”
吴子曰:“凡战之要,必先占其将而察其才,因形用权,则不劳而功举。其将愚而信人,可诈而诱。贪而忽名,可货而赂。轻变无谋,可劳而困。上富而骄,下贫而怨,可离而间。进退多疑,其众无依,可震而走。士轻其将而有归志,塞易开险,可邀而取。进道易,屠难,可来而前。进道险,屠易,可薄而击。居军下湿,水无所通,霖雨数至,可灌而沈。居军荒泽,草楚幽秽,风飚数至,可焚而灭。停久不移,将士懈怠,其军不备,可潜而袭。”
武侯问曰:“两军相望,不知其将,我欲相之,其术如何?”
起对曰:“令贱而勇者,将轻锐以尝之,务于北,无务于得。观敌之来,一坐一起,其政以理,其追北佯为不及,其见利佯为不知,如此将者,名为智将,勿与战矣。若其众灌字“氵”旁换“讠”旁哗,旌旗烦乱,其卒自行自止,其兵或纵或横,其追北恐不及,见利恐不得,此为愚将,虽众可获。”
武侯问曰:“严刑明赏,足以胜乎?”
起对曰:“严明之事,臣不能悉。虽然,非所恃也。夫发号布令而人乐闻,兴师动众而人乐战,交兵接刃而人乐死。此三者,人主之所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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