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星再接再励,苦兮兮地,“我真的是从下午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又情绪大起大落,哭了好久好久,饿得都没劲了。”
经她一题,顾侨堂也想起她前面说的那些内容,哭得惨兮兮的样子,瞬间心软,又实在气不过被拒,十分骄傲地纠正,“没劲是被我吻软的。”
宋繁星:“……”
这不是她认识的堂堂哥,她认识的堂堂哥是害羞纯情含蓄的。
难道,这就是理论上说的男人喜欢你跟不喜欢你,是两幅不同面孔?
那她现在算是成功解锁顾侨堂专属于恋人的那一面了?
听说那一面的男人,尝到荤后会变得很色,很骚。
宋繁星古怪地看他一眼,隐隐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顾侨堂完全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被她那一眼看得莫名其妙。
蹙眉定了定,拉起她手,“要跑着走吗?”
宋繁星秒收回思绪,摇头,“我有拐杖。”
她脚伤未愈,按理需要养够一个多月才能落地,但耐不住她自幼跟着师傅习武,有点本事与超出多数常人的毅力,硬是在准许落地前,真把自己当成缺只脚的废人,练就可杵拐独脚行走的本事。
就算走起来很不好看,很艰难,于她也比轮椅有益得多。
但今时不同往日,今日比以往更心疼她的顾侨堂,在将拐杖递到她手中后,一把将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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