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歌愣怔了好久,一度忘记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干嘛,还有,活着有什么意义?
她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了,顾长安也不哭喊地数落景宁了,他已经喝完了整坛花雕,在那捣鼓晃荡酒坛。
秦凤歌呆呆地问:“你都知道她是这样的了,为什么还会喜欢上她?”
顾长安从酒坛里伸出头来:“我都了,我不喜欢她,我才不是喜欢她……”
夜风有点凉,上那轮月也没那么圆,蝉鸣都沉寂了许多。
他放下沉重的酒坛,向后仰倒,视线已模糊,那轮月在他眼里就更加虚幻了。
“我只是爱她……”
他睡去了,秦凤歌沉默了,风华宫静寂无声,她喝完杯中最后一点残酒,看着顾长安,玉杯还没落在案上,就在她手中碎裂了。
她召来仆从收拾这亭中的一案残羹剩酒,近侍推顾长安进卧房睡下,她兀自离开了风华宫。
在空旷的街道上踏月而行,她始终如游魂,心中早就被恨意堵满,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忽然,她停住了,紧攥了下拳头,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甩身往回走。
当夜秦凤歌又折返了风华宫,进了顾长安的卧房,对随身看守他的细作是还有事找宁王商议,也顺便来照顾下醉酒的他,守卫都不好再留在房内,遂撤了出去关上门,让他们再次独处。
她来到顾长安的床榻前,晃了晃他,把他弄醒了。
顾长安恍恍惚惚中看到她,尚无意识,就感觉大脑又是一阵混沌,整个人好像正往很深的悬崖中坠去……
秦凤歌朝顾长安吹了她游迹江湖时随身带的迷烟。
一会儿过去,门外的守卫听到房中有些奇怪的动静。
“宁王……宁王,你别这样嘛……”
“你坏死了,你放开人家……”
“宁王,不要啊,别这样嘛……”
娇嗔声断断续续的,后来声音就几乎不闻了,房中的灯也熄灭了。
守卫们面面相觑了一阵,然后自觉地站远了些。
顾长安喝了酒又中了迷烟,殊不知秦凤歌宽了衣解了带,上了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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