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自来熟的坐在了叶荀身边,笑道。“好你个子钰,吃这么好的东西居然都没叫我,若不是阿冲派人来秦府找我,我还在家等你呢。”
房遗爱和程处默也找位置坐下,看得出来他们和长孙冲的关系很不错,一言一行都很随意。
“莫要埋怨了,你们今日是沾了子钰的光,才能吃得这全鹿宴。”长孙冲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一个小厮从外面走了进来。
“先两壶葡萄酿来,叫幽兰姑娘过来。”
小厮点了点头,关门走了出去。
房遗爱吃惊的说道。“长孙冲今日是要出血了不成?居然叫了幽兰姑娘。”
叶荀正考虑着一个幽兰姑娘够不够四个男的分这个问题,听到房遗爱的话,颇为疑惑的问道。“这位幽兰姑娘难不成很有名气?”
“何止有名气。”秦怀道一脸痴呆像的说道。“南有弄玉,北有幽兰。这可是整个长安最出名的两个清倌人,说是花魁都不为过。寻常人想见一眼都不可得。今日长孙冲叫她来弹奏一曲,喝一杯,这价格怕是就不低于这全鹿宴了。”
“咳咳。”叶荀咳了一声,目光怪异的看着秦怀道。“你这么说,嫂夫人知道吗?”
没错,秦怀道怕老婆,而且是怕的要死的那种。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不光叶荀知道,长孙冲程处默房遗爱都知道。
没过多久,一个白色的身影开口走了进来,此人一身白裳,水袖轻扬,身材窈窕丰美,怀中抱着一张古琴。
这女子云鬓慵梳,轻薄透明,缥缈如蝉翼。素衣青衫,脖子挂着一条项链,最下端由一颗月牙形的宝石做坠饰,晶莹剔透,光彩夺目,一看就价值不菲。和这女子周身清丽明媚的气质十分相称。如此华贵的坠饰竟然丝毫不能影响她半分的清丽脱俗。
唯一可惜的是,此等清丽无匹的女子,竟然带着一张面纱,任谁也看不清她的庐山真面目。
但叶荀能想象得到,面巾下的那张脸,定然是绝色之姿,楚楚动人,弱质芊芊,人见人怜。
“小女子幽兰,见过各位公子。”幽兰将古琴放在一旁的小桌子,道了一个万福,轻声说道。
她的声音很好听,如同清泉流响一般,沁人心脾。看起来这位艳绝长安的花魁貌似并不是浪得虚名,至少在叶荀的心里她的得分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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