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笑着劝解道。“老爷的心思,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自然猜不透,不过今日这事未成,若是再提起,反倒不美。不如先放一放,子钰长居内院,以后接触的时间还很多,说不定一来二去,能和罗绮二人互相倾慕。到时候水到渠成,岂不是美事一桩?”
“夫人说的是,是我太心急了。”秦琼一拍脑门,恍然道。
夫妇二人窃窃私语,自不必多说。反观另一旁,叶荀真是难受的够呛。三勒浆喝醉了,可比后世高度白酒喝醉了难受的多。吐的稀里哗啦不说,每次一打嗝,总有一股怪味。他想晕过去,可神志却又偏偏清醒无比,真是要多遭罪就有多遭罪。
小丫鬟彩衣也被折腾的一夜未睡,床前床后的侍候着,一直到子时过半,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叶荀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刚要起身,脑袋就传来了一阵刺痛感。他用力的拍了拍头,苦笑着说道。“以后再也不喝醉酒了,头痛死了。”
在彩衣的侍奉下洗漱完毕,将衣衫穿好,又吃了些厨房送来的白粥小菜。叶荀晃着依旧有些痛的脑袋,在仆从的带领下,来到了学堂。
说是学堂,不过是一间不大的书房罢了,秦善道坐在一把椅子,摇头晃脑的翻看着礼记。让叶荀有些惊讶的是,秦罗绮竟然也在书房之中,纤纤玉手中握着一根毛笔,看样子正在练习书法。
望着秦罗绮那张精致的脸,叶荀不由得有些紧张,整理了一下衣物,行了一礼,笑着说道。“秦小姐早。”
秦罗绮还礼道。“世兄贵安。听父亲说世兄学究天人,智谋百变,罗绮早已心生敬佩,故而前来观瞻,还望世兄莫怪。”
“秦小姐随意就好。”叶荀回答道。
二人相顾无言,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秦罗绮打破了这份尴尬,她将面前的宣纸递到叶荀眼前,轻笑着说道。“罗绮闲来无事写了一幅字,还请世兄品鉴一番。”
叶荀接过宣纸,只见面用娟秀的飞白体写着一首七律。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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