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不需要太多的准备。
毕竟事务所其实也早已经开始正式营业状态。
顶多是在女公爵的帮助下，稍微在上层圈子里面建立起自己的名声。
“恭喜。”
一个亲密又不失礼貌的拥抱。
但他林没有对外公布她和事务所的关系。
宣称这只是好朋友的某种尝试。
以及在开幕典礼现身。
当然，其次就是安杜马里的到来，而支撑场面就全靠那群老顾客的赏脸。
很多和小屁孩相似，虽然父或母没有路西法的强势，但作为后代的他们也会想要得到额外的帮助。
少数是拾荒旧识，都有些特别的经历。
谈不上可信任，但起码都会愿意保守知道的秘密。
虽然恶魔也同意是吃不到的葡萄总是酸的，但比起同归于尽，维持那个约定俗成的保密协议更像是他们乐见其成的东西。
“都这样了，还不如就直接说是我事务所成员。”
“出事的时候还可以拖你下水。”
心底的情绪不是厌恶。
史密斯先生确实无法接受自己要和雄性建立起超越友谊的关系。
但他也同意爱情这个东西更多是个体的选择。
对于女公爵更多是一种恐惧。
伴美丽而生的恐惧。
“愿意给但他林面子的恶魔可不多。”
“他们更倾向对雷蒙盖顿的公爵示好。”
没了背景就什么都不是。
阶级的划分和实力并非完全的线性关系。
强者较大可能达到相对高的地位，而像是眯眯眼那样的即使脱离也更多是组织的损失。
只是但他林还没到那么具有影响力。
雷蒙盖顿会有些口头上的挽留，但却不会拿出实际的筹码来进行交易。
略高于可有可无。
“话说，我这里的开幕就真的会为那群王带来麻烦吗？”
小屁孩应该是以朋友或合作伙伴的身份来到这里。
雀哥或许也在，但那只是但他林私底下的关系。
甚至连老家伙都没有出现。
虽然说史密斯先生早有预料，但当事实如此直白而残酷地放在眼前还是会被打击到。
“现在的你还不够格，不过只要用到那个名字就谁都不能无视。”
“路西法。”
但他林并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
而看到小屁孩靠近，大部分的宾客都在仪式落幕后选择离开。
史密斯先生想了很久要不要公开身份，但用呼喊的方式让全地狱都注意到自己总是有种淡淡的歉意。
“你怎么还在和她纠缠？”
哦，这不是雀哥。
小屁孩的语气更多带着疲惫。
就像在和长辈交流的那种，无可奈何但又必须要应付的生理和心理双重折磨。
那个雌性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癖好，而且还和父亲有过难以用三言两语就简单描述的曾经。
所以就代表，这根本就是和长辈那种满是年代差异的沟通。
史密斯先生轻轻地拍了拍眼前恶魔的肩膀。
虽然所有记忆的碎片中都是单身一个，但从书上看见的案例或虚构情节都让他如同切身体会到那种无奈。
当然，小屁孩也不见得就完美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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