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被迫点头。
这是妖怪之间的私事，应如歌没有多问，随口提了一句：“马上要期中考试了，你看要不要爷挑个时间给你辅导功课？”
满腹牢骚的蛇瞬间找到了泄洪口，嚷嚷道：“大王您听到没，要期中考了，您怎么还让我代写作业？”
嗯，代写作业？
应如歌耳尖一动，转过头来。
许聿装傻道：“它刚才什么都没，你听错了。”
应如歌笑了笑，“我这人不太靠谱，也许是我幻听了。”
“我也觉得。”许聿一本正经。
应如歌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没有话，眼神里分明写着：等会再收拾你。
蛇戒备地盯着她：“老妖婆，不许欺负我们大王！”
应如歌收回手，不冷不热道：“还有，那只蜘蛛不是我干的，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自己问你家大王。”
蛇转头看向许聿，刚要开口，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你还好意思问。”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许聿就来气。
他平时很少露面，只有这条蛇和几个替他管生意的大妖知道他的身份。
他还以为这条蛇是听话的，没想到嘴巴跟个漏勺似的，居然跑去和被它视为蛇生导师的偷金三人组交磷。
就这样，漏勺二号老鼠精又在应如歌的胁迫下漏了嘴，造成影响之恶劣，一巴掌都是轻的。
蛇挨了打，委委屈屈钻进他的袖子里自闭了。
半死不活的独眼龙突然痛呼出声，隐隐有转醒的迹象。
许聿问：“你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没有？”
“是都了，但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就跟没似的。”
应如歌着，抬手放在独眼龙的胸口上方，指间银光流动，独眼龙剧烈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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