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聿掰开她的手,说:“这不是巧了么,我也不想见到他。”
十万年前把他关进深渊的就是这个创世神,再让他见着这老棺材还得了,间接性掉马直接性死亡,原地去世不带留遗言的那种。
两人勉强达成共识:
躲,必须躲,这尊大神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这是不是你的错觉?”应如歌仍旧心存侥幸。
许聿冷冷地粉碎她的幻想,“我没有老眼昏花到这个地步。”
应如歌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创世神。
那家伙可男可女可老可少,喜欢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到处游荡,顺带造访一下替他打工的神明们,每次出现都能把她吓得够呛。
试问哪条咸鱼不怕被顶头上司查水表呢?
但不应该啊,老东西三百年前才刚来过,怎么又双叒叕来了?
应如歌眉头一蹙,质问道:“他要找的根本不是我吧,你想拖我下水?”
许聿冷笑,“我还怀疑是你想害我呢。”
应如歌没好气道:“爷把那个脑瘫叫来害你?配钥匙十块三把你配几把?”
许聿说:“我不管,你得帮我,不然我就把你供出来。”
理直气壮得根本不像在求人。
应如歌竖起中指。
她就知道,她能和他达成个锤子的共识。
许聿背抵在墙边,无意识地拽了一下颈上的choker。
他说:“虽然我觉得他不一定在针对谁,但还是小心一点来得好。”
应如歌的眼神充满嫌弃。
这人简直奇懒无比,能坐着绝不站着,能有墙靠就绝不自己站着。
一点都没有她的大黑龙勤快。
许聿又说:“万一他真的来找我麻烦怎么办啊?”
应如歌说:“我见死不救。”
许聿脸一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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