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爷爷,怪不得今日梁川专门来村里找你,原来他还在我们家带养过,还吃过我妈妈的奶水,还和我是同年同月日生。这天下还有这么多奇怪的事发生吗?”靖巧带着农村少女的好奇心问她爷爷。
“谢谢村长爷爷,当年的那些事,我师父和我讲过,老村长一家是我的救命恩人。今天,我在城里遭了难。又来麻烦恩人一家了。”梁川对老村长说。
“好啊,梁川,我知道你今天来找我的意思了,你想住在我家养伤吗?”老村长问梁川。
“是的,老村长,我在城里暂时没有安身之所,那菊长的儿子还在找我打架。我有重伤在身,现在是打不过他们,只好暂时躲到老村长家来养伤,老村长你们不嫌弃吧。”梁川对老村长实话实说道。
“不嫌弃,不嫌弃,龙娃子,只要你愿意,你就在村长爷爷家里住下来养伤吧。”老村长说。
”好啊,好啊。梁川住我家里。”靖巧非常欢迎梁川住在她家里。
“靖巧妹子,这照顾你梁川哥的伤就全归你了。做饭,洗衣,擦洗伤口,抓药,熬药。你做得到不?”老村长问靖巧。
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会做的到,我保证让梁川哥哥满意。”靖巧满腔兴奋地说,她已经对眼前这个貌不惊人,却有一身正义感的梁川哥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少女的心扉打开了。
”老村长爷爷,靖巧妹妹,梁川在此先感谢了。”梁川向老村长和靖巧感谢道。
梁川终于有一个养伤治伤的地方,徐浩阔见梁川顺利地在老村长家住了下来,他护送梁川的任务就厂完成了。他和梁川告别了
“川哥,我要回城里了,那帮少年兄弟在等我,你在老村长家养好伤后,再回城里找关和泽复仇,我们等你。”徐浩阔同梁川握手告别。
“徐浩阔,你们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找关和泽复仇的。”梁川握着徐浩阔的手说。
徐浩阔走后,梁川就安心住在老村长家养伤。
“梁川哥,快来啊,这里有好多野花,你都把它摘下来吧。嘻嘻。”靖巧在满目青翠的田野上和梁川嘻笑着,欢乐着,追逐着,闹腾着……
短短几天,靖巧就喜欢上了梁川,这个和自已同年同月同日生。和自已一样吃过自己母亲奶水的孤儿。或许是那种天然的少年纯朴的情怀吧,靖巧对梁川有一种特别的依恋感和朦朦胧胧的情愫。
梁川这个失去父母双亲的山村孤儿,一个火龙下凡后就给他父母家带来灭顶之灾的命硬孤儿,一生下来就让村里的耄耋老人视为祸星,灾殃,坚决要送出村子的孤儿。要不是老村长当年收养他,让他喝靖巧妈妈的奶水长大,或许梁川就不知流落人间何处了,他和靖巧就没有这段少年情怀了。
命运真是一个无法捉摸的东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当然,梁川和靖巧的天生缘份,也来自于当年老村长的一片私心,老村长膝下只有一子,当年计划生育是基本锅策,农村抓得很严,生男孩的农家坚决只准生一个,生女孩的农家可以生两个,独生子女政策深入到了农村的某一个旮旯,深入到农村某一个角落
老村长当年是最基层的农村干部,亲眼见证了当年农村执行计划生育政策的严厉,当然,老村长也是计划生育政策的坚决执行者和遵守者,他老婆为他生下靖巧爸爸后。他就亲自送他老婆第一个去搞了结扎手术。
后来,老村长的媳妇生下靖巧后因为有疾病,不能生育二胎了,老村长在失望之余,曾想把梁川收养在自己家,让他当自己的孙子。农村的封建思想残留很深,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拼了命,挤破脑壳也想生一个男孩,这就造成现在农村男多女少,光棍遍地开花的独特景象。
现在,梁川己长成了十多岁的少年了,他长得并不是英俊潇洒,眉清目秀的,而是长得象小瘦猴一般。
貌不惊人,可以说是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那种少年。但是梁川骨子里的那份硬气,性格上的那种爱打抱不平的正气。足以让他将来大有出息。
老村长是过来人,见惯了太多的风风雨雨,看人还是蛮准的。他当年有私心,收留下了梁川,今日梁川和靖巧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他的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欣慰。要是梁川和靖巧将来能结成一对,那该多好。老村长想第八书吧8shuba
“慢走,别摔着了,靖巧,这山里的野花真多,真漂亮。我帮你去摘吧”梁川跟在靖巧的身后追逐着。当靖巧要他去摘田野间,山林间的野花,他二话不说地去摘野花。
野花真多,真美,它们点缀在田野山林间,仿佛给绿油油的大地戴上了漂亮美丽的花环。靖巧这个山村少女,犹如这田野间的野花,自然,天然,烂漫的原始美。
天然去雕饰,人间贵在原始美。靖巧的少女之美,犹如这山村的纯朴之美,她穿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犹如白色的蝴蝶翩翩飞舞在花丛里,让人迷醉,痴恋。
梁川这十多年一直生活在青通山山湖寺那与世隔绝的封闭环境里,他的童年,少年时光几乎没有和女孩子打个交道,没有和女孩子说过话,更别说在一起玩耍,娱乐。生活了。梁川的生活里除了古寺,青灯,武艺外。就是青一色的男人,青一色的阳刚之气。其实在没有女人的世界长大,那份母性的缺失是很厉害的。
这就是为什么青通山山湖寺云游道士要放梁川离寺,贯清溪长大师要徐浩阔把梁川送到老村长家来养伤的主要原因。他们都知道梁川的世界里缺少一种柔性,缺少女人的柔性,太刚则易断,太柔则易软,刚柔并剂才是大男人,大英雄的本色,两位高人同时都看到了梁川性格上的缺失。也这种缺失只有在老村长家里找回来了,
漂亮,美丽,单纯的靖巧姑娘能给梁川带来女性的柔情,在梁川缺少母爱的天空洒下一缕温柔的阳光,有靖巧给梁川带来的女性柔情,梁川那刚硬的性格或许会得到一些改变,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女人就是水啊。
“靖巧,我编了一个漂亮的花冠,你喜欢吗?”梁川将从田野山林间采摘下来的漂亮野花,精心地编织了一个漂亮的花冠。
“漂亮的花冠。在哪,川哥,你给我戴上啊,我喜欢。”靖巧见梁川亲手为她编了一个花冠。十分高兴和激动,她对梁川撒娇似地说。
“在这呢,靖巧,你看漂亮不?”梁川在自已的背后轻轻地拿出那个花冠对靖巧说。
“漂亮,你编的花冠真漂亮,你帮我戴到头上去吧,我想当你的新娘子,梁川哥,你同意吗?”少女靖巧情窦初开了,山村里的少女表白起来更直接,更原始,完成不像城里人那些含蓄,扭泥,故作。
“好啊,靖巧,我今天就做你的新郎公。我们在这迷人的原野上拜堂成亲哪。”梁川也是少年情怀己动,对漂亮少女也产生那种朦胧的情愫,他们不知道那种在脑海里萌生出来的东西就是神圣的爱情。
少男少女朦胧的初恋。
梁川轻轻地将那漂亮的花冠戴在靖巧的头上,戴在美丽少女的头上,靖巧幸福极了,她在享受着那份最原始最朦胧最纯真最质朴的初恋之爱。
”太美了,靖巧,你是我见过天底下最美丽的新娘子啊,太美了。”梁川为靖巧戴上花冠后夸赞靖巧那最原始的少女之美。
“是吗?梁川哥,我真的很美吗?你骗我的,嘻嘻。”靖巧扶扶头顶上的花冠,脸上红红地说。
“靖巧,你比这野花漂亮多了,你比这山林间,田野上所有的花都要美,你是花仙子哦。”梁川看着靖巧红扑扑的脸说。
“梁川哥,你的嘴真甜,都说得我心里甜滋滋的了,你能我一下吗,我现在太幸福了,太幸福了。”靖巧闭着眼睛在享受着那份少女的幸福。
“滋,滋……”梁川的幸福来得了太突然了,他象士兵听到了将军的命令,激动地拥抱着靖巧,山野间留下了梁川和靖巧最原始最纯真最质补的少年之。
“快来抓流氓啊,这山里有两个小流氓,你们快来抓哪。快来,快来。”正当梁川和靖巧在绿油油的田野间亨受那美妙迷人的幸福时刻时。突然,传来了喊抓流氓的大叫声。他们慌张地松开了身子,紧张地望着那大喊大叫的人。
“你,谁啊?在这里大喊什么?”靖巧走出密密的树林,对着大喊大叫的人大声地问道。
”是你,靖巧,你躲到树林里做什么啊?是不是有人对你耍流氓了?”那大喊大叫的人冲靖巧说道。
“狗剩子,你发神经啊,你对我耍流氓了?你在这乱喊乱叫做什么?我看是你对我耍流氓呢?”靖巧冲那个叫狗剩子的人吼道。这狗剩子和靖巧是同龄的少年,他从小和靖巧一块长大,心里老早就喜欢上了靖巧。
不过这狗剩子家的家风不咋的,父亲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二溜子,死懒好吃,偷鸡摸狗,不务正业。这狗剩子什么好样没学到,他父亲的坏样倒是学会了,小小年纪都成了村里的少年地痞。这狗剩子聪明狡猾,鬼眼狐窍,满肚子花花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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