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打斗中受赡将士都用船送上了岸,自然由卞昌城守安排郎中救治了。
但是第二日一早,卞昌城守还是命人划船送来了一顿丰盛的早点,还有一点别的聊表心意的礼物。
毕竟船是在他的管理范围内出了事,就算贵人没有怪罪,他心里也是怕的很。
然而这一顿早膳却并没有入了裴钧和齐陌的肚子,全都被吴刃享用了。
早在没有入卞昌城之前,裴钧和齐陌就乘着一艘打扮成普通客船模样的船,日夜兼程往京都去了。
这会子京都码头,二人下了马车,正是韩封和崔木各自派人来接的。
自然不会在这里多做停留,直接就入宫复命去了。
与此同时,吴刃派了吏骑马走陆路,将船队遇水纺事情传到宫里去。
皇宫,御书房,福顺一脸喜色的快步走进来,“皇上,六殿下和摄政王回来了,这会子就在外头!”
昭帝这会子正闭目养神,听闻消息,面上就露了笑意,赶紧站起身来,招手,“快,快叫他们都进来,对了,让太医院院判张太医过来一趟,给老六瞧一瞧!”
“哎,奴才这就去!”福顺恭敬的陪着笑,快步出了屋子。
不多时,门再度被推开,裴钧和齐陌一前一后进来,一个穿着月牙白的交领束腰直裾,一个身着墨色竹纹银边广袖袍,颇是丰神俊朗。
“儿臣臣,参见父皇皇上!”二人齐齐行礼,直叫昭帝面上的笑意愈发深了几分。
“好,都快免礼,叫朕瞧瞧,你们二人都瘦了不少,这一趟你们立了功,朕叫贤妃准备了庆功宴,你们今日好好歇着,明日就大办一场,给你们接风洗尘!”
昭帝一手一个将人扶起来,满是喜悦的目光之下更含着浓浓的关牵
“钧儿瘦了,不过长高了些许,一去两个月,你受苦了。”
裴钧笑的明朗,双眸纯澈,只是那眉宇之间较之前多了几分沉稳。
“儿臣不苦,此去蜀州体验了百姓疾苦,才知自己多么幸福,初次理事,更叫儿臣感受到了父皇平日的辛劳,父皇心系下才是最辛苦的。”
昭帝看着儿子成长之后的模样,心底又添一分欣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微微颔首,没什么。
转头又看齐陌,见他还是一贯的清冷,眸中神色也平静了几分。
“这回老六染病,多亏你照料,那阮氏一家朕已经关进了大理寺,十日后便问斩,如今你办事愈发妥帖,叫朕更放心了。”
齐陌拱手,恭敬道,“多谢皇上夸奖,这都是臣的本分。”
昭帝知晓他性子冷清,有这么两句话已然是不错了,便也点零头,没再什么。
这会子张太医也到了,被昭帝安排着给裴钧把脉,一番检查后,确认裴钧的确好全了,才彻底放心了。
忽然昭帝想起什么似的,疑惑道,“怎的不见吴刃,你们不该是一道回京吗?”
“回父皇,儿子体弱,有些晕船,到了卞昌城外实在难受的厉害,故而吴将军派船单独将儿子先送回来了,也免得时间长了更难受。”裴钧认真道。
昭帝抬眼看了看他的面色,的确还透着几分病白,便不疑有他。
也是这会子,福顺再度进了屋里,面色稍稍有些难看。
“何事?”昭帝瞧着他的样子就蹙了眉头。
福顺把头埋的更低了一些,抖着嗓子道,“回皇上,昨晚回京的船队在卞昌城内遇上了水匪,除却主船,旁的船皆被被贼人焚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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