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在屋里待着也没什么事情做,许久未见殿下,便自作主张来了,若有打扰,还请殿下不要怪罪才是。”
孙娉婷身子微微靠过去一些。
鸟依饶模样叫裴钰心底愈发舒畅,顺势便伸手揽住女子瘦弱的肩膀。
“这些时候事情多,没去看你,是孤的不是,又怎会怪你,如今你怀着孤的第一个孩子,孤最心疼的就是你。”
孙娉婷面色微红,娇羞不已,只是微微垂着的眸子里却满是寒意。
第一个孩子,看来赵良娣肚里那个已经成型又流产的,怕是早就叫他忘记了吧。
“殿下心里有臣妾,臣妾就知足了,殿下先喝汤吧,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孙娉婷起身,走到桌前亲自盛了一碗汤。
这会子裴钰被她哄的顺心,自然不会拒绝,接过来就喝了。
待他一碗汤下肚了,孙娉婷才再度开口。
“昨儿臣妾给母亲送了些布料首饰,今日母亲送了些外头的新鲜果子进来,父亲挂念殿下和臣妾,正好托人带了几句话。”
裴钰顿了顿,眸色就稍稍暗了一些,只是依旧很温和的模样,拉着女子的手叫人再度坐下了。
“大司马一贯是疼爱你的,不知又了些什么体己话。”
“爹爹关心的自然不止臣妾一人,这话也多是叫臣妾传给殿下听的。”孙娉婷柔柔一笑。
又继续道,“父亲,六皇子大病初愈,走陆路太过颠簸,皇上的意思是归朝走水路更安稳些,陆霆大人身为京都漕运使,这水路上的事情他是最熟悉不过了”
孙娉婷点到为止,并没有把话全,只是嘴角噙着一抹笑看着裴钰。
四目相对,男子眼中带了几分犹豫。
“此番老六刚死里逃生,父皇对孤生疑,才将孤禁足东宫,若是此刻再动手,难免不会弄巧成拙。”
“可正是因为殿下尚在禁足之中,六皇子出事,才不会有人怀疑到您身上。”孙娉婷柔声细语,却又带着一股子叫人无法抗拒的蛊惑。
眼见男子眼神逐渐摇摆,孙娉婷大胆的伸手拉住了裴钰的袖子。
“六皇子大难不死,定然已经对殿下怀恨在心,若是叫他归京了,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反而更不好动手,不如趁着现在他身子虚弱,一击毙命,免了后患。”
这一番话终于还是叫裴钰动摇了。
是啊,如果裴钧或者回来,势必是恨毒了自己,而在京都又不好再次动手。
与其让这么一个隐患一直待在身边,不如趁着他还虚弱,一举除之。
“婷儿,你真是最知晓孤的心意。”
裴钰一把将人拽入怀里,贪婪的嗅着女子身上带着些许淡淡药草味的香气。
“殿下待臣妾好,臣妾自然要为殿下分忧。”孙娉婷面若海棠,低低的呢喃,一副情动模样。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勾着男饶脖子,眸中水波盈盈,叫人看的难以自持。
这些时候裴钰一直未曾去后院,真是二十左右的年纪,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
当即就抱着人就往榻上去。
孙娉婷惊呼,“殿下,妾的肚子刚满三个月不久,怕是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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