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国师庆生阳。
老人走出几步后,转过身抬起头仰望这座城池的高大城墙。
太高了,自己站在下面犹如一个蝼蚁一般。
他突然上前几步,而那些看守城门的士卒警惕的看着他。
庆生阳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无妨,我只是想在看一眼和摸一摸这天下最高的城墙。”
他伸出苍老的手触碰那厚实无比的城墙,突然间泪眼模糊。
他提起袖子擦了擦,又是转身一步步向前走去,前面还有人等着他来,等他这个跌境跌到凡人之躯的人来送死。
正这时张庆之身骑一高头大马,缓缓而来。
“先生。”
庆生阳转过头,见是大隋武道最顶端之人,笑了笑。
张庆之下马,双手抱拳,双膝跪地,“大隋,对不起先生……”
庆生阳拍了拍这个武人的肩膀,苍老的声音响起,“大隋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大隋,这次你能回来,我很知足了。”
张庆之颤颤巍巍,任由老人拉自己,就是不起,“先生任命国师之位时,我只是大隋一个小小的士卒,我是先生提拔而上的,没有先生,就没有我张庆之今天的身份!”
老人叹了口气,弯下的腰,缓缓的伸直,“大隋不会亡,只是边境失利而已,只是我这个大隋最顶修士跌境而已,没有了我庆生阳,还有你张庆之。”
老人没有在想扶起张庆之,他转过身一步步向前走去,越来越远。
大隋没有我庆生阳,还有你张庆之。
张庆之双手放在地上,一个头重重的磕了下去。
“张庆之恭送先生……走好。”
当张庆之在抬起头时,老人已经不在了,而这个大隋武道顶端的高手,突然间在长安城的城门过道上,哭的跟个孩子一样。
而人来人往的过道上,有些人都是一脸鄙夷的看着这一幕。
忽然一个年轻人,轻声嘀咕了一句,“野蛮小国就是野蛮小国啊,纵使辉煌过,也还是改变不了以前的野蛮本性,庆生阳死的好,死的好啊。”
而这时,他身边的老者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是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第二日的朝堂大殿上,只有两个消息。
国师庆生阳死了。
而附庸天宝国的一宗大派的嫡传弟子被张庆之砸烂体内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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