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吕夫蒙知道,只要自己拿着信任说事,那唐韵一定也就没有办法。
果然,在吕夫蒙的劝说之下,唐韵打消了台阻止余欢水的想法。
吕夫蒙见自己的目的达到,阴险地笑了笑。
在他看来只要事情就这样顺利的进行下去,他余欢水便只有被马老教育的份。
而他余欢水一旦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那唐韵对他的印象,自然就会有所改观。
“唐韵是我的!你抢不走!”吕夫蒙握紧了拳头,盯着台的余欢水。
余欢水并不在乎台下众人看他的目光,虽然他知道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
但是他知道,在不久之后,所有人的观念都会被他改变。
他看着身旁的画笔和眼前的画板,只觉得心中有股难以言明的感觉正在不断蔓延。
就和当时拳打徐大炮的感觉一样。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也正是这种感觉,给了余欢水无穷的信心。
“那就来吧?你还在等什么呢?”
余欢水坐在凳子,向着马老发出邀请。
“嘶!”场间的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此子太过张扬,不是什么好事啊!”
“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年轻人还是要沉稳一点好啊!”
“你说的对,不要以为自己有一点成就,就可以目中无人。”
“我观这余欢水不过是徒有其表,沽名钓誉罢了。”
见余欢水一副不把马老放在眼中的样子,这些艺术家们也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
毕竟马老在某种层面来说,就能够代表他们所有人。
余欢水这样的行为,和打他们所有人的脸,又有什么分别呢?
马老盯着余欢水的眼睛,心中不由得暗暗心惊。
“此子好心性!”马老默默想到。
再这样的情况之下,余欢水还能够沉着应对,甚至直接向他发起了挑衅!
而像作画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够有所隐瞒的。
你能画得好就是画的好,画不好就是画不好。
到了这个时候余欢水还面不改色,这不得不让他心中难安。
“好!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成全你。”马老也转身坐下,摊开画笔。
余欢水拿起一支画笔,心神瞬间收敛了起来。
在众人看来,余欢水好像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气质。
“我怎么感觉这余欢水,看去好像不太一样了?”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我看着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啊?”
“你仔细看看,他眉眼间的专注好像在无声的说着什么。”
“没错,我刚才也想这么多,在他身,我好像看到了许多人的影子...”
台下的记者一时也有些呆愣,他拍了拍身边的摄像,轻声说道:“特写!特写!给我拍!”
他不想放过这么完美的瞬间,他想象着这张照片出现在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想象着自己的奖金。
马老离的很近,他的感受最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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