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后面的长乐公主，更是眼睛变得两道月牙，都快要笑得合了。
忽然，韩修脸色一变，话锋一转。
“可作为儿子、弟弟以及兄长……夫人以为，当今陛下，可如何？”
顿时，长孙皇后的脸色，猛地一变。
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
杀兄弑弟，比父皇退位，才有了今日的贞观之变。
单凭这一点，他无论是作为儿子还是弟弟，亦或者是兄长。
都远远达不到合格的标准。
长孙皇后脸色变幻不定，坐在那里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恐怕也就只有她身后那几个婢女、仆人，快要用眼神将韩修给瞪死了。
不过，就在片刻以后。
韩修又笑了。
“呃，或许圣有什么难言之隐，亦或者是被迫无奈，才会有此发生！”
“可是……就算他有千百万个理由，都不足以抹去他这一身的污点！”
“甚至还会成为后人，对他进行批判的诟病，这……可是事实？”韩修问道。
听见这话。
长孙皇后脸色有些难看的，点了点头。
尽管她也不愿意承认玄武门之变的诟病。
可事实就是如此，改变不得。
李世民的皇位，来得太不光彩了。
“呵呵，夫人莫怪，刚刚话说得有些多，这要是传到官府，甚至是圣的耳朵里，只怕我这颗人头，就要不保了！”韩修笑着摇摇头说道。
“先生所言，句句戳心，且客观真实！”
“不过，先生尽管放心，今日你我交谈，不会传到外人耳朵里，更不会给先生带来任何的麻烦！”
“先生，就算当今圣，做儿子不合格，可他日夜勤政，自从登基以后，且夜夜忙到深夜，心系百姓，心系江山！”
“这应该算得是……一个好皇帝了吧？”长孙皇后笑着说道。
“嗯！”
韩修点点头。
“想要遮盖圣的污点，唯有成为一个好皇帝，才会有这个可能！”
“可是夫人……我想反问一句！”
“他……当真是好皇帝吗？嗯，或者说，以现在大唐的情况！”
“天下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了吗？”
“如今的大唐，当真已经达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在无人因饥饿而背井离乡，在无人因饥饿，易子而食了吗？”
“至少在我看来，如今的他……还算不一个好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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