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依不介意,等着那个女人给她梳头发。
对于苏清依来,苏簪子和头绳是完全一样的,就好像公鸡下的蛋和母鸡下的蛋一样的味道,一样的吃法,管那么多干嘛?
“夫饶头发真好。”
那个灰衣服的妇人感叹着,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发质极好,让人羡慕。
“大婶,我还没成亲呢!”
苏清依虽然听到她叫了一句不匹配的称谓,却因为她好心给她梳头发,所以没责怪她,只是轻声地提醒她而已。
慕怀叶在一边等着她梳头发,实话,她还是散着头发比较好看,这样梳起来,也好看,可是少了一股妩媚劲。
“呵呵,你们还没成亲吗,我刚才看王爷给你找梳子,还以为你们成亲了呢。因为,只有成亲的男人才会要求女人束发的。”
那个妇人胖胖的,笑的很和蔼,语气也是善意。慕怀叶愣了,他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快点帮她把头发梳起来,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她散着头发的样子,不想让别人看到。
苏清依笑了:“我和他只是同僚,不是夫妻,而且,我和他绝对不可能做夫妻。”
这一句话出来,慕怀叶的脸色直接黑了,什么意思?她他们绝对不可能做夫妻,她这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难道他们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她似乎在明确的告诉他,她不可能喜欢他,为什么听到她这句话,他心里这么不舒服,还隐约有些痛。
“为什么?王爷英明神武,长的又好,为什么姐不喜欢他呢?”
这个妇人很不理解她的想法,如果她有苏清依这么好的条件,她绝对毫不犹豫地去追慕怀叶。为什么苏清依会不喜欢他呢?这个女人审美有问题呢?还是脑子有问题呢?
“呵呵,不是他不好,是我不好,我是个坏女人,我的喜好很不正常,配不上他。”
苏清依开着玩笑,是为了缓解这个尴尬的气氛。
慕怀叶听了之后,总觉得更不舒服了,坏女人?哪里坏?是她很风骚?有很多男人在她身边吗?
他心里一阵一阵的不舒服,感觉猫抓了一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划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一个翱翔在,一个潜游在海底。
清依,你现在就好比是翱翔在的飞鸟,而我,却在与你相隔甚远的海中,没办法看到你翱翔的身姿,你也没有办法读懂我心里最深的悲伤。
很快,头发梳好了,苏清依的头发高高的梳起来,不是特别复杂的发髻,只是盘着一部分,拢着一部分,很简单,也很好看。
苏清依满意的道谢,然后就跟着慕怀叶走了。
那个妇人对着他们的背影感叹:“真可惜,明明那么般配……哎!”
两个人都没有话,慕怀叶虽然放慢了脚步照顾这个短腿,但是,她永远也跟不上他的步伐。
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的尴尬,苏清依也不知道该点什么,在她的印象里,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共同语言。难道两个人要坐下来讨论一下等回了都城之后,要把太子千刀万剐还是五马分尸吗?
“苏清依,你身边的人是谁的人?”
慕怀叶突然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沉默,他其实是想问,她的人是不是她那个未婚夫安排的,她的那个未婚夫又是谁。
哇塞,别开玩笑啊!我们未来的皇帝问了这么尴尬地问题。实话实话,咳咳,陛下啊!以前呢,在少不更事的时候,女子当过南楚的兵马大元帅,统帅南楚所有兵马。先不管慕怀叶信不信的问题,这句话出来之后,都是毫无疑问的作死啊!
那就她花钱雇的,去哪弄战斗力如此强大,可以把知府衙门当自己家后花园,来就来,想走就走,还可以顺便把知府大饶脑袋砍下来当展览品的人。
额,好为难啊!苏清依迅速在脑子里盘算该怎么,慕怀叶看着她沉默的认真的表情,知道她心里打着鬼主意,不管的是什么,半信半疑地听着吧!
“哎!王爷,我曾经救过一个杀手组织的头目,而这群人就是他给我的回报。”
苏清依一半留一半,她和南楚的关系可以写本书了,怎么可能一句话讲清楚呢?
慕怀叶知道她的话也没几分可信度,干脆就不往下追问,不聪明的追问是对自己的一种伤害。
“我得到下,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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