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好大的口气!”李牧清冷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那是真的还是假的,小女子德薄才浅,这辈子还没见过圣旨是何模样,前几天我家主子才受过刺杀,身子还没好利索,现在下床都难,出行也只能是坐车,你这说是圣旨就是圣旨,还要进府看我家主子,你们若是贼人假扮,到时候伺机刺杀,我等下人到时候才是生死难料呢!”
李牧清见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言语间也没有太看重自己,故将计就计,胡乱说了几句,眼看时间要到了,她心里也是轻松了一些。
“你这婆娘,怎的如此难缠!”这王千户抬头看了看天,眼看时辰快到,回头看了眼刘其涛,对着他说道,“你拿着圣旨往前走,我领着人在你后面,若有阻拦,格杀勿论!”
说罢,一把扯过刘其涛,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就让他顶在前面,自己则在后面。
李牧清一看对方不讲道理要强闯,心里一下又慌了起来,自己在宫里多年,圣旨什么模样也不是不清楚,眼看对方拿着圣旨强来,自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是硬碰硬,那就是抗旨,论罪下来,府里上下一个都跑不掉,到时候还得连累自家主子。
但若是不阻拦,任由对方进的府去,江云不在府里,被人发现,岂不是坐实了码头杀人是自家主子所为。
两孩取其轻,取一为之,可此刻,李牧清竟不知该取哪个才好,一时之间,竟然待在了原地。
没叫人,也不退让。
锦衣卫没得李牧清吩咐不敢乱动,对方禁军一看李牧清不退,心里也是火气大胜。
两边一静一动,禁军一步不停,眼看就到了跟前,明晃晃的长刀已经到举过了头顶,再有半秒也就要落到头上了,李牧清此刻危险万分。
就在此时,眼看长刀将落,美人香消玉殒,府门后面竟然传来一声厉喝:“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我府前舞刀弄棒,真当我这个没人疼得七皇子不能杀你吗?”
一句喝骂,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这句话在旁人听来无疑是很严重的斥责了,但在李牧清心里,这声音犹如天籁,本紧紧悬着的心一下落了地,整个人瘫软下来,眼看要倒地,突然一阵风吹过,被后闪来一个黑影,堪堪搂住将要倒地李牧清。
来人正是江云,他学的《踏浪行》,一路翻飞,不到两刻时间便回了府,从后门院墙翻墙而入,再从前门而出,一副从府里而来的姿态,任谁也没能察觉。
“问你们话呢,聋了?还是哑了?”江云搂住李牧清,俊俏的脸上露出狰容,质问道,“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敢强闯我府,若不是看你们穿着一身人皮,我还当是哪儿来的山精野怪,居然这般不识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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