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发虚,却骂如梅,“都是那个小的事儿,我头磕了一下,到这会儿还鼓着疙瘩呢,你摸摸,多大!”
兰英爹早出去了,哪里会管她头上疙瘩多大!
兰英娘正嘀嘀咕咕地骂如梅,一阵凉风吹来,屋里的煤油灯突然灭了。
兰英娘开口又要骂,突然感觉一阵冷风绕上自己脖子,越勒越紧耳边好像又有人吹气!
兰英娘吓得头发汗毛直竖,张嘴就叫:“”却一点儿声儿也没有发出来!
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两个手拼命地抓挠自己的脖子。
东屋里兰英也没好到哪里去,见屋里灯突然灭了,张开口就骂妹妹,“死女人,吹啥灯?没看我还没脱呢!”
兰英妹妹正弯腰脱鞋,眼前一黑,便听兰英骂自己,很生气,“你瞎了,没看我弯着腰,咋吹灯?”
俩人正互骂,就听见西屋自己娘呜呜咽咽地、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吓得不轻。忙喊:“娘,你弄啥?哦哦哦地恁吓人!”
兰英摸索火柴点灯,却感觉一阵冷风拂过手背,冷得寒毛直竖耳边又好像有人在吹冷气,吓得一声尖叫:“呀!”
屁滚尿流往外跑,脚下却像被冻僵了,竟然动也不能动。
兰英妹妹也被一股大力拉住了,根本迈不开腿,只会直着嗓子嚎:“娘!爹!”
兰英爹见厨房门挂得好好地,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进屋,屋里啥也没有。
正要出去,就听见堂屋里俩闺女连声惨叫,吓了一跳门也顾不上关,就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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