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郑瑾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进了守卫森严的正苑。
“事情办得如何了?”大肚子门主无论何时都坐在首位,他的右下首坐着白胡子肖掌门。
“办成了。”郑瑾慢腾腾上前,别别扭扭行了个礼。
“过来回话,那张澜天是怎么死的。”肖掌门迫不及待地朝她招手,看她仍是小步子一挪二挪的,催促道,“还不快过来。”
“那张澜天被麻痹了身体,又中了我的迷烟……”郑瑾低着头汇报。
可大肚子门主却皱起了眉头觉出些不对劲来。
这女子声音清亮,向他汇报也没有下人的唯唯诺诺,而且……她没有自称“奴婢”。
“抬起头来。”小心眼儿门主厉声道。月亮隐藏在云层中,堂中光照不足,他看不清这女子的样貌。
“你是谁?!”坐在侧面的肖掌门此时却看清了郑瑾的脸,这不是那个丫鬟!
“我是谁你估计也记不住了。”郑瑾抬起头露出森森白牙笑得灿烂,她随意地挥挥手,两人只觉得脑子昏沉,下一刻就倒在了座位上。
“这才叫迷药啊。”郑瑾从袖中拿出个竹筒,塞上了塞子。这是她身上称得上极品的好东西了,是一种挥发性迷药,在她走进花厅的时候就拔掉了塞子,她慢慢走过来的这段时间,足够两人吸入足量的迷药了。
“你说说你们,玩什么暗度陈仓的把戏,戏演的那么拙劣,是你们傻还是当我傻呢?”郑瑾走上前拍拍小心眼儿们门主的脸,又揪了揪肖掌门的白胡子,她手上捻了点东西抹在二人人中,“这点好东西,够你们睡个两三天了。”
以为这就完了?不不不,她哪有这么容易出气。郑瑾想了想,去书案上拿了支吸饱了墨的毛笔,开始在小心眼儿门主脸上涂涂画画:“你不是要面子吗?我就把你家亲戚画上去吧。”收笔,还在他脖子上题了“王八”二字。
她又转向肖掌门:“你那么喜欢摸胡子,迟早得摸秃喽,我就先帮帮你吧。”郑瑾掏出匕首三下五除二地割断了那一把白胡子,还咂咂嘴,“胡茬显年轻,配老头有点亏。”
收起匕首时,她安慰似的拍拍七星匕:“委屈你割胡子啦。”
干完这些,她也没再多捣鼓了,毕竟夜深了,还是趁机开溜最重要。
“走咯,不送。”郑瑾一把扬了白胡须,满意地离开了。至于两人醒过来看见自己的样子会不会再气晕过去,关她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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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预告~
纪水无:我就出去了一天,你就捅破天?(跑的时候还记得我这个人吗?)
逍遥:小爷歇好了,要出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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