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依旧先找到那位爱穿白衣服拉二胡的老大爷,在他的魔音下陶醉了半个多小时。这位老大爷浑身散发一种无法形容的魅力,当他悠扬的二胡声音响起再配上他摇头和手指灵动着的神情,仿佛不自觉的就路人拉进了一种与外界屏蔽的保护罩里,他拉的曲子时而悠扬,时而急促,时而震撼,时而悲凉,陶醉其中的人有种身处在盛大音乐现场一样不舍得自拔。二胡老大爷的坚毅和高超的技术一直都吸引着很多人,不管是路人还是粉丝大都会往他的琴盒里递上不同的钱币以表达敬意。我虽然没有旁人十块二十块的大方,但是三五块的零钱每次也不会空过。
书城广场也时常是吉他乐队的展示舞台,一般两三人的小队也都会在此地忘我地发挥自己的激情。那天晚上在此表演的是三人小队,两个吉他手一个调音手,听了完整的一首《世界第一等》还是现场好多群众一起合唱的,那氛围跟刘德华在现场似的。坐在树墩旁看着玲琅满地的商品,和热火朝天的创业者们,发觉其实我内心一直深种了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在慢慢地生根发芽!
那天晚上我并没有回出租屋,半路从民治下车径直向小李子住的地方奔去。李鹏,我的上下铺宿友,也是我大学以来最好的基友。当初就是他给我描绘和策划了这条迷人的“路”,如今这个想法给我折磨的坐立不安,思绪不宁的我又岂能让他独享安宁。
在楼下小超市买了几袋豌豆和花生米提着一箱啤酒上去,拎起拳头,用力地拍着他的房门,里面立马传出了一种喃喃的腔调“谁啊?”
听到这种嘴里含着白沫的声音我就来了兴致,我也捏着腔调:“开门查水表”。
过了会门开了,让我大跌眼镜的是这家伙竟然只穿着内裤跑出来。看到我还惊讶的说道:“我丢,我还以为是房东大婶呢”。
“卧槽,你这口味可真重,在下以后得敬而远之了”我鄙夷地说到。
看着我放到桌子上的东西,小李子惊讶的说:“想挑战我啊,你明天不上班吗?”
“管他哥的班不班,今天只想跟你畅谈古今,谋划未来,一醉方休”。
“你得多亏我这里礼拜赶到双休了,不然早就赶你出门了”,小李子转身一脸伪绅士的说道。
“我呸,就你这连大婶都不放过的还装清高?”
小李子邪笑着,一边忙收拾着他那乱七八糟的桌子。
屌丝的霓虹酒绿不是电视上描述的出入某高档酒吧、KTV畅饮迷醉,而是在简单不过的在某大排档拼酒求醉。对于我这穷屌丝来说,只要有酒有故事就不在乎场地。今天来小李子这里只求畅饮宿醉。
那天晚上我们主要聊了将要踏入的“路途规划”,深入的理解行业竞争的激烈程度,预备项目失利后可控和可退性。从哪里获取资源,怎么去向比我们资深的前辈请教指导...
不知道是不是亢奋的原因,平时我们俩酒量都一般的屌丝,硬是喝完了一箱啤酒,兴奋到半夜三点钟才睡觉的睡觉,打地铺的打地铺。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我们去了美国纳斯达克要去撞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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