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放下电话,便令浅田次郎重新组织司令部的警卫力量,配强火力,同时,派人到剑道馆找些武术高手过来培训后加入司令部的警卫大队。
鬼子虽然嚣张,但是,也想到了“防不胜防”这个词。尤其是重武雄一,他经常出席各种活动的。所以,他得配齐配强警卫力量,把他保护的水泄不通的。
之后,他带着警卫中队,押着石天胜来到亲善医院质问石煌为什么要派石飞率部偷袭云亭山上的皇军?石飞现在何处?浅田次郎昨夜伤亡了几乎一个中队,这笔账怎么算?
石煌战战兢兢地说:“参谋长阁下,我自己在住院,根本不知道此事,肯定是石飞自己干的,这牲口,吃里扒外,真不是东西,待老子伤口好,一定抓捕石飞,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话是如此,他在被窝里吓尿了。
重武雄一怒气冲冲地说:“你这个皇协军司令别当了。即日起,改由刘佰鼎担任皇协军司令员。”然后,重武雄一就走了。他又带队来到刘佰鼎的病房,宣布了任命,将任命书交给了刘佰鼎。
刘佰鼎心里激动万分,但是,也一副惶恐的样子,接受了任命。重武雄一带队离开他的病房后,刘佰鼎躲在被窝里,激动地抽泣起来。痛快啊!自己这个千年老二,终于上位了。
哈哈哈哈哈!只是,刘佰鼎仍然只能躲在被窝里笑,直到他在被窝里喘不过气来,他才敢掀开被子,呼呼直喘粗气。
听到这个消息,芥川龙夫急忙来到特高课,和由岛大里商量:“这事怎么办?这很明显,重武雄一是在节制咱们两人啊!不然,怎么会叫咱俩的死对头刘佰鼎来当这个皇协军的司令员呢?”
由岛大里知道刘佰鼎肯定会报复自己杀了刘佰旺,但是,也很镇定地说:“哥,别急,我让川田古浚宰了石煌,然后,嫁祸给刘佰鼎。他们俩有怨气呐!这几天,你把埋伏在亲善医院的兵全部撤走。就算那边打起来,你也要慢吞吞的调兵。等他们打完了,你才带队过来。还有,你想办法把刘佰旺是重武雄一杀死的消息,传给刘佰鼎。”
玩诡计,玩权术,这可是由岛大里的特长。
她随即给安青帮的袁桧打了一个电话,吩咐袁桧如此如此。芥川龙夫这才放心的离开特高课,并派人乔装成皇协军的样子,来到刘佰鼎的病房,把刘佰旺被重武雄一所杀,现在刘佰旺的尸体仍然躺在亲善医院的太平间里的消息传给了刘佰鼎站在病房门前的卫兵。
那卫兵惊骇异常,也忘了如何盘问来人了。
此人急忙推门进入刘佰鼎的病房,把刘佰旺之死告诉了刘佰鼎。刘佰鼎当即嚎啕大哭,传令所有卫兵进房,扶他出去。他在众亲兵的保护下,来到太平间,接走了刘佰旺的尸体,驾车回归皇协军军营,召集队伍训话,要求严查石飞的下落,并将石飞的家人扣押,送往鬼子驻屯军司令部,交与重武雄一参谋长处理。
他这么做,当然是一个表面现象,想通过这种方式向鬼子“表忠心”,暂时麻痹小鬼子。因为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但是,如此一来,他的做法引起了石煌的亲信、石飞在军营的“战友”的强烈不满。有人跑到石煌的军营,状告刘佰鼎胡作非为,胡乱抓人,以此讨好小鬼子。
石煌气得咬牙切齿,愤然伸手,怒拍病床。
他让亲信在军营里严密的监控刘佰鼎,并联合力量,阻止刘佰鼎的各项措施。刘佰鼎隆重厚葬了刘佰旺,并在他弟弟的坟前握拳举誓,誓杀重武雄一。
但是,当天夜里,相思难熬的刘佰鼎,驾车来到“时尚都会”,听辛蕾唱歌,陪辛蕾跳舞。
两人在舞池翩翩起舞的时候,刘佰鼎告诉她一切,他说要找小鬼子报仇,就在这两天的事。辛蕾“感动”地说:“好啊!太好了!我收拾好东西,把存在银行的钱取出来,后天晚上,我听到城里的枪响,就来找你。或者,你来接我。”
刘佰鼎激动地说:“好!我现在就回军营准备一切。”
辛蕾“柔情”地说:“好!你小心点,注意安全!这可是咱俩一辈子的事。”
刘佰鼎松开她,离开舞池,驾车回归军营。
石煌的人随即拔刀,靠近舞池,欲要刺杀辛蕾。
但是,庞萌萌带着人,也靠近舞池,均是握着加装了消声器的勃朗宁手枪,两个对付一个,把石煌的人挟持带走了,然后交给她的哥哥庞明明探长控制。
接着,辛蕾回到化妆间,抓起电话,给皇协军的军营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遭到石煌的亲信石炜的威胁,幸好今夜法租界的巡捕房庞明明探长在,不然,自己死定了。
她说完,就在电话里嚎啕大哭起来,并泣声说她很害怕,她得马上向“时尚都会”的大老板里、法租界巡捕房的总探长里查提出辞职,不然,自己在这里可能会随时丢了命,就别说以后能和刘师长幸福了。
刘佰鼎刚回到军营,接到电话,气得七孔生烟,又惊又怕,急忙又亲自带队回到“时尚都市”。庞明明把石炜等人移交给刘佰鼎处理。刘佰鼎急问辛蕾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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