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定然是已经有所行动,止水胸中总算感觉到一丝轻松,撑着下巴,含笑问道:“那你这个老狐狸调查到了吗?”
沉镜唇边的笑意顿时敛了些,摇了摇头。
止水愣了一愣,又黯然的垂下眼皮。她倒不是担心自己的性命,她担心的是,怕因为自己再次让无辜的人受伤。
她不想再连累到他人,也委实再付出不起像御行这样的代价。
可连沉镜都查不到的人,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就先天真的妄想着约莫是她想多了吧。
思及此,止水也就不再继续深究下去,抬起眼皮正好瞧见那几株被烧的只剩个光杆子的妖桃,说:“沉镜你看我们家树都被人给烧烂了。”
他顺着视线看过去,笑道:“没事,我哪儿还有花苗再重新养几株就行了。”
止水盯着那花问:“那它们是不是就长的和这几株不一样了?”
他愣了一愣,应道:“嗯,自然是不一样了。”
其实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本不是一件多伤情的事情,再说连自己坐了十五年的秋千都变了样,她也没什么反应,但不知怎的,想到这桃树没了,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是个滋味。
她收回眼,对上眼前满含笑意的眼睛,轻声问道:“沉镜,我妈是不是去过司空家?”
两个人不约而同,神情都是一滞。
看来是了。
可即便如此,他们俨然还是一副不想与自己明说的模样。
而她也不是一个难为人的主,移开眼,淡淡道:“算了。”
只要知道这件事是真就够了,其他的,看能不能想办法从司空修嘴里套点话出来。
止水站起来,一把勾过他的手臂,笑道:“沉镜,在你失踪的这几天,我把你过期的拉菲给喝了。”
闻言,饶是他再怎么淡定,眉头都忍不住跳了一跳。
沉镜的笑容有些僵硬,却强自淡定的说道:“水水,你知道那酒多贵吗?”
这她还真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是个爱酒如命的酒鬼。
止水好奇道:“多少钱?”
沉镜长叹了一声,悠悠说道:“可能够你半辈子上学了。”
她愣了一愣,咽了口唾沫,说:“我喝了好几瓶…那不是直接够买房了?”
只见对方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最后沉重的点了点头。
止水眨眨无辜的眼睛,心中也着实有些不忍,遂说:“要不然我吐给你?”
若是换作别人,他定然是得把人给打到吐出来为止,但奈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只能把气撒到屋里正欢天喜地喝大酒的手下身上。
胸膛起伏了一来回,快步走进屋内,随手端起一杯酒说道:“来,今天不吐谁都别走。”
转头不忘阳台上想置身事外的两人,“鸦青音陆,你们都给我过来!”
众妖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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