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泽在浑浑噩噩的路程上颠簸着,最终是到达了目的地。
他的父母现在已经是躺在了病床上,而刘燕妮女士已经是第二次了。
下了车的徐君泽没有犹豫,没有踌躇,而是径直奔向他们所在的地方。
徐君泽下车后也是多少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他拿起了电话给疾控中心的人员打了过去并且说明了自己这的特殊情况是什么样的,包括自己之前接到的通知。
在疾控人员对刘燕妮女士资料的调查下,徐君泽最终是被告知其母亲所在的具体医院。
徐君泽也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直接打车奔向了目的地。
在路上徐君泽发现街上的情况有些诡异,似乎是有谁波动了时光的指针,进行了回溯,仿佛时光倒流了一般。
“师傅,这街上的人怎么这么少啊。”徐君泽是在是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疑问,便问道。
“一看你就是外来的吧,这两天啊,听说这边发现了这新冠病毒的什么亚种亚型什么的,哎呀,总之就是变异了,之前国家的胜利成果据说在变异后的病毒身上好像不行,所以只好暂时和之前一样,先管控住流动的人口。”
“这么严重吗?我看这边的新闻报道还不是很多。”
“可能来不及更新吧,毕竟我们这马上也没准要停工了,哎,这才刚复工哪么长时间啊,真心希望能早日攻克这难关啊。”
司机师傅发出了一个最普通的心声。
“您放心,我觉得肯定会的,需要我们从上到下齐心协力,我们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徐君泽似乎是坚强了起来。
“但愿吧。”司机师傅好似经历过什么似的,并没有附和道徐君泽高亢的激情,而是说了一句希望。
这让刚刚有些燃起来斗志的和积极心态的徐君泽多少是迎了一些冷水。
司机师傅并没有说错什么,徐君泽也不是盲目乐观。
可就是这氛围让人有些难过。
到了目的地,徐君泽还是有礼貌的与司机师傅说了再见,下了车的他就站在医院的外围看着这幢建筑。
这里就是生死簿上的最后一道,判官笔阎王殿。
徐君泽呆了一会,深呼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爸爸现在应该问题不是很大,但是妈妈她还好吗。”
徐君泽的心里像住着孩子的拨浪鼓玩具一样,在那里来回不停地摆动着。
进到医院后的徐君泽看到的全是忙碌的医护人员,明明外面的世界里很多人已经走上了大街,意识差一些的人连口罩也没有带。
可是这里,医生们大多数还是穿着很笨重厚重的衣服,每个人几乎都是全副武装,原来外面的太平,轻装上阵所摘下的负重全在这不见天日的最后一道守护线里,在“天使”们的身上。
徐君泽的敬意从心底油然而生,没有他们,恐怕早就没了现在吧。
徐君泽站在大厅中深深地冲着他们鞠了一躬。
也不知道是大家太过于忙碌还是怎么,就连对他指手画脚和议论纷纷的声音和人都看不到听不到。
“我想咨询一下刘燕妮女士的这个病房。”徐君泽问着护士站的护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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