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被苏鱼这么一说,也觉出几分不好来。今天是她的寿宴,是喜庆日子,可尤氏用得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抹眼泪么?
她眼神起了几分不善。
尤氏自然察觉到了,她急忙收了眼泪,“大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扇了珍宝一巴掌,还要我们跟你道歉吗?天底下哪儿有这么欺负人的呢?”
有脑子的看客觉得里边有几分不寻常,可没脑子的人更多,一瞧这样,只觉得苏鱼欺人太甚了。
再有些小姑娘瞧着苏鱼如花盛放的容颜,顿时一个个就坐不住了,这会儿,有一个站起来高声的道,“没想到昭阳郡主在家中时,竟然这般欺负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今日寿宴都能闹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平日里岂不是更甚?”
有了一个开头,众人议论的风向就变了,除了一部分人看着好戏觉得里边还有缘由没有开口外,几乎人人都在议论苏鱼不敬长辈。
苏鱼勾了勾唇,她认得那站起来给尤氏撑腰的女子,那是尚书府的小姐,生父是尚书府的庶子,和尤氏正是一母所出的。
此时已经来到了尤氏身边扶着尤氏,愤怒的瞪着苏鱼。
“什么母亲,一个妾室扶正的继室,岂能称为我的母亲?唯有正经的媒聘,八抬大轿迎入府的,才能被我称为母亲。至于欺辱,呵,难不成我看着旁人在我面前指着我骂没娘养的小杂种,指着我的五妹骂娼妓生的小贱人还能心平气和的同她说话不成?我身为郡主之尊,对这样辱没我的人,仅仅只是一拳,已经足够轻了。”苏鱼坚强有力的说道,她一扫周围的人,唇角的笑便越发冰冷。
“什么?”扶着尤氏的女子大惊失色,她闪了闪,按照珍宝表妹的性子,能说出这话也不足为奇。
她看向尤氏,示意她出来说话。
尤氏刚止住的眼泪,这会儿又落了下来,哭得满眼通红,“大小姐,你这样毁坏珍宝的名声,你是在逼她去死啊!珍宝只是性子有几分骄纵,可万万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言外之意,便是苏鱼瞎诌了。
尤氏自然知道苏珍宝说了什么话,才惹来了苏鱼的那一拳,可她就是不承认,苏鱼能怎么着?
毕竟现在受伤的是苏珍宝,苏鱼可一点事情也没有,口舌之争,谁都可以杜撰出来的。
她先前忍了苏鱼这么久,就是因为娉婷要学惊鸿舞,可现在娉婷已经学成了。
“母亲。”苏一萍和苏鱼不一样,她是庶出子,得唤尤氏这个继室为母亲,“大姐姐说的是真的,三姐姐指着我和大姐姐的鼻子骂,还想把大姐姐推向端着热茶的婢女,没想到大姐姐避开了,她就自己撞上去了,还骂大姐姐。”
“一萍,我知你和鱼儿亲近,可是珍宝不可能会说这样的话会做这样的事,你怎么能和鱼儿一块去这样毁她的名声?”尤氏泣道。
“怎么?二夫人不相信吗?”苏鱼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二夫人竟然这般纵容三妹,竟能由着三妹这样辱骂嫡长姐。只是三妹一个小小的孩子,我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也不过是什么也不懂,可我才回来不久,她就能对着我骂没娘养的小杂种,辱骂姐妹,这该不会是二夫人你自幼就在她耳边念叨,她才能对我这个长姐充满恶感的吧?”
现在说她毁苏珍宝的名声了?这事可是尤氏自己在这样的场面上挑出来的,究竟是谁想毁谁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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