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我想,鹧鸪哨兄弟应该很快就想到办法了吧?”
鹧鸪哨没说话,他目前是有一点想法了。
红姑一脸着急的不行,“什么办法,马实行不行吗?非要拖到现在。”
顾良解释,“这你就不懂了,急利攻心的话,反而惹人厌烦,冷却一下,我们总要拿出点什么本事和人家需要的东西才行不是?”
“行了,出去帮个忙,马就开吃了。”
他把红姑推出去,省得她在耳边聒噪。
本事?这话就给了鹧鸪哨一个机灵。
…
响午,很多的村民在荣宝家吃吃喝喝,都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苗寨人好酒,顾良自然是知道。
但是鹧鸪哨不行啊,这家伙一沾酒就醉。
老药农带着他的傻儿子,就坐在鹧鸪哨的对面。
鹧鸪哨一个劲儿的想要套话,而老药农则是一个劲儿的要他喝酒。
“你看不起人是吧?”老药农生气了。
苗寨人觉得最不尊重人的,就是不跟自己喝酒。
酒,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敬意。
鹧鸪哨几乎不沾酒,还东问西问,自然是让人不痛快。
而顾良,早已经一杯接一杯落肚,依然,面不改色。
老药农干脆就不理会鹧鸪哨,直接就和顾良好好的聊了起来。
红姑着急啊。
一个想问,但是喝不了酒什么也问不出来。
一个能喝的不得了,但是啥也不用。
她一把拉过尴尬的鹧鸪哨到一边,就自己坐到了顾良的身边,然后拿起了两个大碗。
“老先生,我来陪你喝。”
然后她两碗老药农一碗,喝的是什么都说。
她一直说想要是那一只呆鸡。
但是老药农就是说不行。
已经喝多了红姑,还能脑子清晰的问出个什么?
“真是笨死了。”
顾良是真的无语,他原本只是喝喝酒,让老药农放下警惕而已。
他也不需要什么套话不套话的。
想要得到那只鸡,他有的时候办法,分分钟可以走人。
但是他有他的目的。
这个红姑就是等不了。
吃宴结束之后,红姑也是醉的一塌糊涂。
她却认为自己还清醒,大骂了鹧鸪哨温吞,冷血,不顾他们卸岭兄弟等等之后,就把鹧鸪哨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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