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刀放下。”
红姑这会儿终于气消,看见那傻儿子浑身鸡毛也忍俊不禁笑了笑。
而鹧鸪哨,则是看着那鸡棚如有所思。
然后看了一眼顾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顾良示意他再仔细看看。
透过缝隙,鹧鸪哨看见了那一只鸡的头部,鸡冠,眼睛...
在那么几秒的时间,他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顾良的目的,他已经完全的明白了。
他对老药农儿说道。
“老先生,我们不需要药了,但是十块大洋还是会给你。”
“你说真的?”老药农高兴。
顾良不说话,但红姑就很不理解了。
“鹧鸪哨你疯了吧?”
鹧鸪哨则是问老药农。
“老先生,你说这药有一味只能在瓶山取,而只有你能去,靠的是什么克制毒物?”
老药农指了指鸡棚,“就是靠它。”
他说起了原因。
“当年村子里很多的鸡蛋,但是只有我家,孵出了这一只鸡,其他的都是空的,所以它非常的厉害。
它吸收了生气,又吃了不少的好草药,所以我每次山,都带它,是个宝鸡。”
红姑不信,“你真夸张,有这么神吗?不就是一只鸡。说的这么神,还不是要宰了它。”
“姑娘,你这就不知道了,犬不过八年,鸡无六载。”
红姑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顾良说道,“你就这么理解吧,家禽的寿命没这么长,但是一旦寿命超过了还不死的话,那就是妖物或是神物了。
成精成妖,就会祸害人间的,对吧老先生?”
老药农赞许的点头,“就是这样。”
红姑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鹧鸪哨觉得正是好机会,就说道。
“老先生,既然你是宰了它,不如十块大洋,就卖给我们?这样就避免了老先生,纠结杀与不杀。”
说完,他又补充,“我愿意出一百大洋。”
红姑简直是要气疯了,他们是来找克制之物来的,不是来买鸡的。
这也不是疯了吗?
“鹧鸪哨,你不要玩好吗?我老大和弟兄们可都等着呢!”
“还有顾良你,什么态度啊?你们是不是耍我啊?”
顾良见她是真的着急了,就拉她过来坐下。
“这鸡,就是我来此行的目的,鹧鸪哨都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你怎么还这么笨?”
他知道不解释的话,红姑都不可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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