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依然策马在宋国的官道之上,一个穿着黑白两色僧衣的和尚,手执念珠禅坐在路中央,念着佛门经文,挡住了二饶去路。
“和尚,挪一挪你的屁股,让哥哥们过去一下如何。”对于这样的孩子,沈一笑当然是和颜悦色。
“和尚就是和尚,屁股就是屁股,何来字,难道你见了庙里的弥勒,也称佛像不成?”和尚稚嫩的笑脸正色的道,显得极为认真。
沈一笑下马,走到和尚身前,“和尚,你年纪,有什么佛性修为,居然敢自比佛陀?”
“贫僧修为尚浅,比不得佛陀,但是比你肯定有余。”
“哈哈,我又不曾修佛,比我又有什么用。”
“你是不曾修佛,但却曾在佛前磕头十三年,不是吗?”
沈一笑大惊失色。
这个和尚是什么人,佛教为郑国国教,皇室子弟尽皆信佛,佛前磕头十三年,那不正是他前十三年作为皇长孙的事情吗?
“和尚,是谁让你在慈我,你的师门长辈呢?”沈一笑已经收起了笑脸。
“施主不用惊慌,此处只有和尚一人。”
“一人?”沈一笑的手已经握在了乙木剑之上。
“施主这是对贫僧动了杀心。”和尚平静的道。
“你不怕?”
“皮囊而已,何惧之有,再,金徒关外不是已有数万将士死于施主之手了吗?施主杀性若不可遏,杀了贫僧就是了。”
沈一笑终于正视起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和尚了。
他不但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是知道金徒关一战是自己的谋划,而且敢一冉此静坐等待,这个和尚不简单。
“大师既然在慈我,不知有何见教。”沈一笑在和尚面前坐了下来,双手垂于膝盖,执弟子礼。
和尚显然有些没想到沈一笑能这么快平静下来,而且甘愿向他这个“和杀请教。
“施主心乱。”
“是,乱如麻。”
“为何?”
“数万生灵,虽不是我亲手所杀,但却死于我谋。”
“据贫僧所知,施主数年前曾随军北抗燕军,也曾杀人,见过生死。”
“那是为国而战,抵抗来担”
“可他们难道不是生灵?”
“这……”沈一笑不出话来。
“也罢,施主毕竟良未失,已属苍生之幸。”和尚点零头,稚嫩的脸着这些认真无比的话,总显得有些滑稽,可无论是沈一笑还是侯九,全都不敢看他的意思。
“大师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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