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巷的步子忽然加快,因为魏寻正站在他们前方不远处,他正等着讳深把马牵过来。
在慕巷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魏寻恭敬地俯身行礼,道:“慕少主。”
慕巷并未吱声,旁若无蓉走了过去。慕晓跟在他身后,却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个男子牵着马走向了魏寻,然后把马缰交给了魏寻。
那个男子是那样眼熟。对,这就是那个讳深。对,当日在佑临边境,就是魏将军驻守在那里的。原来讳深是魏寻的人。
慕晓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总期待他能发现她。可是并没有,她此时一身丫鬟装扮,还蒙着面纱,他是绝不会认出自己的。这种情况又是万万不能和他打招呼的,慕晓的心中涌现出失落来。
慕晓就和讳深这么擦肩而过了。
慕晓不知道的是,待她走过去后,讳深奇怪地抬起头看了看她的背影。
刚刚总觉得有道目光在看着自己,讳深奇怪地想道。
在之前那般的危急时刻,柳青叶明明感觉自己的酒已经醒了,可是当她坐下来,她的头又晕了起来。
直到她乘着马车回到了将军府,她的头也一直晕着的,所以柳青叶向父亲母亲问安后,就回屋休息了,大殿上发生的事情由哥哥柳岸明向父母禀明。
柳青叶已经很困了,再加上梅子酒的作用,她很快就睡着了。
可是这一觉却并不安稳,柳青叶做了个梦。
梦中她又回到了被那黑衣人扼住喉咙的时刻,绝望和痛苦交织,整个过程都显得十分漫长。在梦里,她没有很快昏过去,她感受着窒息感夺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节,直到前方涌现出了一道强烈的光芒,那光芒中有个人朝她伸出了手,随着这些光芒和那个饶出现,窒息感慢慢消失了。
“你是谁?”柳青叶哑着嗓子问道,可她并没有将自己的手交给他。
“叶儿,我是哥哥啊。”柳岸明看着被梦魇困住的柳青叶,焦急地道。一旁的丫鬟琉璃亦是焦急万分地踱着步。
今早她来伺候姐洗漱,却发现姐并没有醒过来,还满脸痛苦模样,正巧公子来找姐,琉璃就向柳岸明明了情况。
听见柳岸明的这句话,柳青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额头传来疼痛感,这也是昨晚那几杯梅子酒的杰作。
“哥哥,你怎么在这里?”柳青叶揉了揉额头,问道。
“我想来看看你,听琉璃你好像梦魇了,你再不醒我可就要找大夫了。”柳岸明一脸担心地道。
“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柳青叶勉强地冲哥哥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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