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被士兵拖走时,那名老者还在哈哈大笑,仿佛什么也不怕般,嘴里一直喃喃道要踏平东楚的疆土。
白煞无语,冲着他的背影狠狠挖了几眼,“公子,不如让我来审审他。”
封云楚摊手,“那便你去吧。”
白影消失于营帐,黑煞面色深沉道:“公子,此人属实蹊跷,他是怎么到的东楚,在东楚潜伏了多久?来营地窥探却谎言连篇没有一点防备之心,这又是为何?此人真是多疑。”
封云楚轻叹一口气,似乎未熟睡的他眉眼尽显疲惫,“先看看白煞能审出什么再坐定夺吧。”
黑煞点头,忽然心生一计,“公子……不如这样……”
囹圄内,虽不及东楚的监狱,却也挂着粗粗的铁链,双手双脚都将其锁的很牢固。
那名老者邃然身躯挺直不在佝偻,他眸光不惧的看着白煞道:“随便审吧,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的。”
白煞挑眉,命镇守的士兵道:“去倒壶酒来,再拿两个杯盏。”
那名老者不屑,“想要把我灌醉?就这点伎俩?”
白煞摆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位老伯,你紧张什么,谁要给你灌醉,灌醉了我还怎么审,我不过是想让你放松放松,尝尝我们东楚的寻梅酒,可没有桑柔之毒哦……”
他语气故意和缓,贱笑道。
话语间士兵拿了两个倒满寻梅酒的杯盏递给白煞,他先是一饮而尽,证明酒里没毒,又强行将酒灌入那名老者的嘴中,“来,张嘴……”
那名老者别过头,嘴巴周围被溅了酒花,杯盏瞬间掉落在地,白煞摇摇头,“没喝光,不过尝尝味道也可,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老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扔嚣张跋扈道:“我呸,龌龊之国,背地里使用桑柔之毒。”
白煞咧嘴,“冤枉啊,这事应该是你们北离自导自演吧。”
此话定然遭遇到老者的白眼,白煞淡然道:“你当真是北离的人?”
老者冷哼,“怎样?”
白煞撇嘴,“既然你是北离的人,来东楚干嘛?”
老者冷言,“这不是废话嘛,当然是来打探消息。”
白煞嘴角一抽,又道:“东楚富饶,是不是比北离要好?”
老者不屑,“苍凉之国,哪里富饶,北离泱泱大国,岂是东楚能媲比的。”
白煞沉着脸,“那为何北离要主动攻打东楚?”
老者狠狠道:“还不是因为你们背地在茶叶里下毒,简直卑鄙。”
既然桑柔之毒在这些人眼里就是东楚下的,他也不想反驳,他反问道:“难道北离偷袭东楚就不卑鄙了?”
老者扬眉,“领兵之策。”
白煞大笑,“这么老伯你是北离的士兵?不过这么老的士兵……”
他眼神略带嫌弃,又道:“北离会收这么老的士兵?”
老者冷笑道:“我只不过是北离一介草民,儿子战死疆场,我是来替我儿子报仇的。”
白煞扬眉,“既然上了战场,必定会流血,可老伯的儿子又是因何流血?难道不是因为北离的皇上擅自发动战争?不遵守停战协议而引起的?”
老者脸色难堪,“我皇英明,遭人暗算岂能容忍。”
白煞撇嘴,“渍渍渍,老伯替儿子报仇的心意,我能理解,只是你一个人来东楚,就没想过会活着回去吧?”
老者森冷一笑,“一个人?谁我是一个人,我的背后有众多北离士兵。”
白煞挑眉,“哦?除了你还有别人?”
老者一愣,忙道:“没错,就是我一个人来的,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怎样?要杀要剐随便吧,别磨磨唧唧了。”
白煞撇嘴,“我偏不杀你,怎样,我偏磨磨唧唧,怎样?有本事……你过来打我啊……”
老者不屑,“泼皮无赖。”
“哈哈,老伯,你还我呢,我看你才是泼皮无赖,你你撒个谎都这么假,难道没有事先打探九黎和垭箖江的地形吗?”
“哼打探地形?我不需要。”
白煞眸光邃冷,逼问道:“既然没有打探地形,又怎么知道九黎确实有村落的?”
白煞冷笑,其实他所的半真半假,方才在营帐内,他与公子几人交换眼色,才有帘下的计策。
老者惊的胡须跟着颤抖,“你……你……”
搪塞了半不出话来。
白煞眼周森冷,冒着寒气道:“老伯,你就像我慈祥的父亲一样,我实在不忍心杀你。”
老者冷哼,“打感情牌也没用,我是什么也不会的。”
白煞璨笑,拍了拍老伯的肩膀,“哎呦喂,老伯,谁你什么也不会,你看看,刚才聊的过程中,你不是全都告诉我了。”
老者惊讶,仔细回想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发觉并未什么关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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