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卷子不像平时学校里的，再难也只有一两道解不出的。
为了给这一群类似于天之骄子心思骄傲的学霸们一个下马威，集训老师特意出了一张特别难的试卷，所以同学们的错题很多，需要仔细回顾。
这让姜烟想到之前曲澜和她自嘲说的一件好玩的事，在自己初中被外省的高校提前批录取之后，初三年级转来一个挺资深的数学老师。
当时，他同时教一个实验班和一个普通班，他自己出的试卷给实验班划掉简单的题，给普通班划掉难的，但正确率普通班还是远远比不上实验班。
那时候的曲澜还没有开始发奋学习，很不巧的，就是当时那个普通班的一员。
大概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曲澜当时苦着脸和姜烟感慨。
这件事姜烟记得还是蛮牢的，因为从那之后，曲澜才像是被打击到了，开始特别认真地学习，终于扒上了A高的尾巴，也在之后的月考分班中，进入了实验班。
“学姐，谢谢你的东西。”姜烟回到座位，把东西还给了邻座的学姐。
因为只是临时的集训营，座位都是随意选的，所以姜烟特地选在了陈宛儿的旁边。
“小事，”陈宛儿接过东西，放回包里，又看向姜烟，轻声问，“同学你是哪里伤到了吗，严重吗？”
“没事，不是我。”姜烟摇摇头否认。
“这样啊。”
照理来说，同学们都已经到教室了，这整个废校区除了几个老师之外应该也没有别人了，陈宛儿虽然有点奇怪，不过对方没打算说，她也就不问了。
只是朝姜烟礼貌笑笑，就低头改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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