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木食指轻敲桌面,想了想道:“你先别急着把宝物给出去,等我消息。”
第二日夜晚,刘木去了承南王府,递上拜帖,署名是罡刘木。
过了半晌,管家出来引他进去,通过几道门,到了一处书房。
刘木进屋,屋内只有承南王一个人,坐在桌前。
管家关门出去,承南王笑道:“我没召唤你,怎么自己前来,难道又有事要我帮忙?你要搞清楚,是你欠我一条命,不是我欠你的。”
刘木拱手道:“这次来就是来报恩的。”
承南王讶异道:“如何报恩?”
刘木四处看看道:“此处可隐秘?”
承南王看他良久,喝道:“四周加紧守卫,不得有人近屋十步。”
外边士兵应和,一阵整齐的脚步稍稍走远,过了半晌,又安静下来,只有兵士巡逻的脚步声远远响起。
刘木低声道:“听闻南怀王势力日盛,有问鼎之意,我可替王爷除了他。”
承南王斜睨他道:“自从有传闻南怀王可能继承皇位以后,他便谨慎微,除了上下朝根本不会出府,就是我请他饮酒叙话都推辞不来。难道你想当街刺杀?”
刘木摇摇头,道:“既然是为王爷分忧,当然不能用刺杀这种笨办法,就算成功也会引起皇上的怀疑。南怀王,只能死在皇帝手里。”
承南王眼睛亮了,映着灯火,闪闪发光,他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低声问道:“你有何计策,详细来。”
刘木在王府呆了一个时辰方自离开,趁着夜色回客栈去了。
到了屋里,冯菁菁来访,显然是等的心焦,来不及第二再问。
刘木道:“我已经和承南王好了,你明日再递拜帖,他会见你的。”
冯菁菁盈盈便拜,刘木扶住她道:“你可想清楚了,只要入了承南王府,你和南怀王就是死敌,两王相争,必有死伤,你可能承受后果。”
旁边冯玲忍不住惊呼,冯菁菁脸色也有些变化,终于又再坚定,道:“若是不能逃过此劫,我父亲最好的结果也是削官为民,只是他为皇家做过不少隐私之事,恐怕没了官职难得善终。何况此番投入承南王麾下,若是再扳倒南怀王,必能得承南王看重,未必不是好事。”
刘木笑笑不语,心里暗道:“两王相斗,不胜则死,哪有扳倒一。”
第二日清晨,冯菁菁带了冯玲早早等在承南王府门外,大门一开就递上拜帖,又等了半个时辰,待王爷用过饭后才得召见。
到了会客厅,冯菁菁做好礼仪,奉上宝物。
两个谋士仔细查看了宝物,朝王爷点点头。
王爷把谋士遣到门外,冯玲也派到门口,低声和冯菁菁嘱咐了一些事情。
走出王府大门,冯菁菁心生疑惑,却得了王爷叮嘱,不敢和冯玲明,两人自回客栈去了。
王府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个买馄饨的,是父子两个,父亲做馄饨,儿子招揽客人、打扫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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