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一老一去逗澳空档,闻承义悄眯眯把贺霆晏拉到了一边,挠了挠头,组织了半语言,才别别扭扭地开了口:“子呀,你们不过在老爷子跟前演戏罢了,那个……还是要注意下分寸啊。”
“没有演,我是认真的闻叔。”贺霆晏一本正经道。
“认……认真的?”
“非常认真。”
“……”闻承义神经粗大,好半才咂摸出内个味来。
他恍然大悟,猛地抬起头来:“你的意思是……你对我家溪溪是真的?”
“是的。”
“刚才也不是演戏?”
“不是。”贺霆晏双手交叉活动了下手,“我一看溪累了就忍不住帮她揉揉,刚刚是我唐突了,抱歉。不过我按摩技术挺不错的,从就给我爷爷揉,闻叔你要不要也试试?您在厨房忙一下午了应该累坏了吧。”
“不用了不用了!”闻承义脑补了下贺霆晏给自己按摩的画面,那个别扭!忙摆手拒绝。
“那个……你是什么时候……那个我女儿的?”闻承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贺霆晏顿了顿回道:“不确定,不过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非她不可了。”
闻承义抚额,有些头痛。
这子,什么时候喜欢上的都不知道,简直比他神经还大条嘛。
想当年他看到孩子她妈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就那一眼,戳心窝子上了,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那时的感觉,爱情啊,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那溪知道你……”
“知道,但拒绝了,只答应配合我到爷爷康复为止。”贺霆晏回的很干脆,“溪她以后都不会考虑感情问题,只想当个女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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