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霆晏眼观鼻,鼻观心地煮着茶,对好友的揶揄置若罔闻。
坐在贺霆晏对面的庄逸接过煮好的清茶,轻呡了口,沉沉的眸微闭,也是一声不吭。
池州百无聊赖,晃着红酒杯进屋,就像是个多动症儿童,左右晃荡。
在看到床头柜前摆着的相框时,眼睛忽地一亮。
“咦,我上次来的时候怎么都没看到这个?谁画的呀?把你画的这么像?还是用铅笔画的,简直绝了!”
拿起床头的相框,他忍不住吹了个口哨,一脸惊叹。
“放下,把你的爪子拿开。”
“嘁,什么了不起的宝贝呀,我摸都摸不得了?”
“是摸不得。”贺霆晏冷冷凌了他眼道。
“……”
池州有些无语。
什么时候这男人占有欲变的这么强了?
不就是一副画嘛。
很了不起吗?
他马上就去找人画一副!
这画上不是有画师的签名吗?
虽然有些龙飞凤舞,但还是勉强能认出来。
闻……溪……
听起来像是个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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