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是些皮外伤罢了眼下的情况,刚才里面的人已经跟我汇报了。”
出现在这里的,正是假发飘逸、大晚上还带着墨镜的望月澈。
眼下,他那外套下方赤着的上身,比之前缩水了一大圈。
“最近被那两样鬼东西搞得荷尔蒙分泌过剩,脑袋也不太清醒”
摸了摸额头上短到几乎看不见的犄角,望月澈目光前所未有的宁静:“被某人帮忙修理了一下之后,脑袋反而清醒多了。”
原本因为而极易“不耐烦”的他,在移植了之后,性情里又多出了一份“好战”。
或许,因为酒吞是以某种极为凄惨的姿势败给某人的缘故,这份“战意”在针对某个金发不良青年时,变得连都难以抑制。
眼下,这对鬼角严重“磨损”,反而让他难得地进入了脑清目明、万物皆虚的“贤者模式”。
“藤原神官”
望月澈大步来到藤原拓海面前,向他伸出了罪恶的大手
“你、你想干嘛”
看着眼前的望月澈,在羊蹄山腰上、菊花丛中与这“恶鬼”缠斗的禁断回忆再次涌入藤原拓海脑海
“想要算账的话,现在的我,可不怕你了!”
他下意识双手在身前十字交叉、往荒木宗介身后退去。
“啪。”
望月澈那只灼热有力的大手,已经拍上了他柔弱的香肩:“之前那场比试,虽然过程有些难看,但确实是我输了!”
“嗯?”
“四千年一遇的神眷者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连这副酒吞角都能折断”
“哈?!喂喂,不是你那对角明明是被”
感受到对方眼中微妙的欣赏之色,藤原拓海感觉一股酥麻自肩膀朝着全身蔓延开来。
“我知道了,宗介,这家伙的脑袋一定是被你撞坏了唔唔唔唔唔唔唔”
“至于你,荒木宗介”
无视了再次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抹布堵住嘴的藤原拓海,望月澈看向了荒木宗介:“我们之间的公平一战,就留到北海道的事情解决之后再说吧。”
对于羊蹄山半山腰上发生的某次“交通事故”,他似乎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喔、喔,你愿意上门挨揍,我当然随时奉陪”
见对方没有追究自己身为“肇事者”的责任,荒木宗介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冲一旁的小鸟游真弓点了点头,拧动了油门:“闲话休提,这雪越来越大,没时间耽搁了,出发吧。”
“轰轰轰轰!”
下一秒,黑色机车载着两人,朝着五棱郭的方向冲出,消失在了漆黑的巷道中。
“哼。”
被“抛弃”在街边的望月澈冷冷一笑,紧随其后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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