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抖开衣服罩在身前,就想从水里站起来。
抬头,却发觉落圄完全没有让开的意思,反而伸手将自己压了回去。
“想去哪?”
“羽山。”
“羽山很好。落映尘活着,姝影活着,极叶活着。
张大勋、落映锋都平安,宵分散人和他们在一起。
法和魏燃在劫停下来的一刻同时赶到了。
现在各自退守。
你还有什么疑问,我统统可以告诉你。”
灵儿看着落圄压过来的目光,莫名就有了一种反而是自己理亏的感觉。
难道被看光聊不是自己吗?
“为……为什么不点灯?”
灵儿一口气松下来,却是控制不住的怂了。
“看得太堂而皇之,总归有些不好。”
“你……”
“还是叫师兄吧,感觉会更听话一些。”
落圄的目光隐隐压着怒火和炙热,如有实质的落下来。
声音依旧沉缓似水。
灵儿在水里越缩越低,感觉自己好像被一股十分强势的气息笼罩着。
同时又被他身上那股杂糅的气质所深深的吸引着。
“那纸凭证还在,被收的很好。”
落圄看着灵儿,将手顺着桶沿重新伸到了水郑
一只压在了她的锁骨处,一只探到了她的后心。
不知为什么,明明隔着水波,灵儿却觉得背后上的那只手,仿佛是直接从自己的后背划过。
一瞬间,自己的全身就都麻了,慌忙就想躲开。
“什么凭证……我……我自己可以……”
“要看吗?”落圄自动忽略了后面的半句。
因为要拔除灵儿背后的魔鬼结,姿势几乎像是弯身将她拥在了怀郑
两饶脸颊几乎相贴,那问题就好像耳鬓厮磨,擦在了灵儿的耳垂上。
一股奇妙的,从未体会过的感受,瞬间袭遍了灵儿的全身。
麻痒而又使人心急,灵儿觉得自己在这一刻近乎手足无措,就连心跳也快要控制不住了。
落圄眼睁睁的看着灵儿的脖颈处窜起了隐隐约约的红疹。
挑了挑唇。
忽然想起了西牢国的观礼台。
那一个吻,她也是这样,全身都红了。
她控制得住心跳,却控制不住这个。
这种体质,着实有趣。
落圄性冷清,却忍不住总是为了同一个人而着迷。
情不自禁,甚至变得不像他自己,却又甘之如饴。
看着她的慌乱和强做镇定,落圄心中的火烧的更烈了。
想要将眼前人占为己有的欲望,好像魔鬼结一样,将他的五脏六腑捆了个结结实实。
却是仍在强烈的抑制着,守着这该死的发乎情止乎礼的本分。
“我……我自己可以。”灵儿面红耳赤,躲无可躲。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可以,一手压住穴位止痛,一手慌乱就往后腰探去。
却是力道生疏,一把就将一根魔鬼结拽断在了自己的皮肉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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