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热的茶水倒在了殷之夏的脸上,虽然不是太烫,但是殷之夏脸部皮肤细嫩,经不起这个烫,还是被烫到了。
殷之夏痛苦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白皙的皮肤红红的。
帕里黛并不打算就是这样放过她,她揪着殷之夏的头发,甩了她两个耳光,道:“贱人,这是御南王妃为了帮你特意刁难我的两个耳光,我现在还给你。”
殷之夏被打的嘴角都出血了。
她呆呆的站在那里。
不懂得还手,早就忘记了顾倾城力挺她的那些话。
仿佛又回到了南疆那些日子,铁木尔不重视她,没有人愿意帮她,帕里黛时不时借着各种理由为难她。
被欺压的狠了,骨子里的奴性渐深,早就不会反抗了。
“说,你还教不教我礼仪了?”帕里黛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
殷之夏哭着,“……不教了。”
“给我跪在那里,跪到我满意再起来。”帕里黛命令道。
“我……”殷之夏一脸泪花的看向帕里黛,倔强的开口:“我不要。”
这里是御南王府,她被悄悄欺压,她没胆子还手,只能怪她懦弱不堪,不能怪任何人。
但是她不能被当众欺压。
这个地方人来人往,大家都看着呢。
倾城都那样力挺她了,她不能辜负倾城,不能让倾城没面子,更不能让倾城再为她担心。
“不要?这样不听话,你不怕你的女儿被我送去当蛊婆的实验物?”帕里黛威胁道。
殷之夏摇了摇头,眼底满是痛苦,“不,不是。”
这几年来,她之所以身为堂堂皇妃却被帕里黛这般踩在脚下凌辱,没有尊严和体面,完全是因为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在帕里黛那里养着,铁木尔的意思。
帕里黛不仅常常打她的女儿,还动不动就拿将她的女儿送去蛊婆那些做实验威胁她。
铁木尔不肯帮忙,也不信她说的话。
她没办法,只能自己多受点苦,换女儿无恙。
“我跪可以,但是不能在这里跪。”殷之夏很无力的说。
帕里黛知道殷之夏这样是顾虑御南王妃的面子,她冷笑了几声,逼殷之夏将她带到她的房间里,一切关上门进行。
帕里黛趟在贵妃榻上,殷之夏跪在她脚下帮她按着腿,还承受着她偶尔的冷嘲热讽和间歇性发威。
……
顾倾城休息好后,跟着君子麟去了一趟京城第一酒楼。
顾倾城看着酒楼的招牌,拧了拧眉,“京城第一酒楼?”也太俗了吧。
“你想起什么名字?可以说来听听。”君子麟已然看透了顾倾城在想什么,“本王也不是太喜欢这个名字。”
京城第一酒楼?
慕容西洲是多么怕自己开的酒楼不火啊!
酒香不怕巷子深。
一个好的酒楼,不在于名字。
“醉仙楼?醉霄楼?琉璃馆?……”顾倾城说了一堆自认为还不错的规规整整的酒楼名字。
“那些名字好听是好听,但是寓意不鲜明,不如就叫君子一顾吧?”君子麟突然开口。
这是他和顾倾城一起从慕容西洲那么赢来的酒楼,就算是改名字,也该改个有意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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