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娄萧忆危险的眯眼,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敲打着桌面,怒极反笑,“阿甜,我最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
安秸甜吞咽了一口水,脑海里突然想起她顶着书本站了一个小时的场景,打了一个啰嗦。
娄叔叔对她的确很好,简直就是把她当孩子一样,衣来伸口,饭来张口。可是叔叔惩罚起人来,简直不是人。
“哈哈哈……我说什么?没说什么啊。”安秸甜打着太极,装傻充愣的企图蒙混过关,可见娄萧忆一点都没松动,心里吐槽了一句:娄叔叔真是难哄,比她还小气。
心里吐槽归吐槽,安秸甜还是讨好的凑了过去,“娄叔叔,就算我说了什么,那我也只是说娄叔叔你要是还生气,就狠狠地惩罚我,我不会有一句怨言。”不过,不要惩罚站军姿顶书,什么都好说。
“哦,你确定?”
“当然……确定!”不,请让我好好想想!安秸甜再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不过却不敢说出来,谁让娄叔叔此时板着脸的样子,好可怕啊,呜呜!
“那行,今晚你和我在一起。”
“啪!”
安秸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着娄萧忆的大腿,含羞带怯,“娄叔叔,人家还小。”
“嗷!”安秸甜一声痛呼,捂住了额头,“娄叔叔,你干嘛用手指弹我。”
“胡思乱想着什么呢。”他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脑袋上,胡乱的揉了揉,“我的意思是这里很危险,你晚上和我呆在一个房间里,别乱跑。”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她两只白皙的手捧着红扑扑的小脸,心跳如雷:原来是她想歪了!娄叔叔不会认为她心思不纯洁吧!啊啊啊!我纯真无邪的形象,差点就破功了。
是夜,江生被带着进入了一个地下牢房,牢房里关押了许多的年轻男人,不过这些男人眼神都暗淡,无关,即便看到又有人进来,眼神都没有一丝的波动。
“又有人来?”看守牢房的狱头一身官差服,腰间別着一把长刀,指着前面的一个牢房,“就把他关进前面那个牢房吧。”
江生左右打量着牢房里,发现牢房里人大多都是身着现代服装的年轻男人,只有极少数的才是古装衣服的人。
“进去。”官差将江生推进了牢房,立刻便上了锁,转身离去。
此时,江生不打算暴露他会功夫的事情,所以顺着官差的推让,直接摔进了牢房里。
直到官差都走了,江生才站了起来,拍了拍灰尘,看了看牢房的锁头,惊讶的微张着嘴。
“别白费力气了,这个锁上有阵法,不是精通阵法的人,是打不开这个的。”
江生回头,这才看到牢房的阴影里,还盘膝坐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骨瘦如柴中年男人,虽然被囚于此处,但是眼神却依旧炯炯有神,背脊挺得笔直。
“你是?”江生走了过去,看清了中年男人,只觉得在哪个地方看到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叫严关时,在这里已经三年了,无时无刻我都在想怎么从这里离开,可惜现实的残酷,就算我能够从这个牢房逃出去,可却逃不出这个世界。”
“严关时?”江生惊呼,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那个……不对啊,我前几日才见过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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