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驰喜上眉梢。
张三的子果然机灵的。
本来自己已经打算跟他们拼命了,现在无绝人之路。
“对了。”吴驰想到什么,问张三道:“这几有没有上回那个陈公子的消息?”
陈公子是段禄的化名,吴驰很有些困惑,因为他觉得段禄不应该放弃“贾双姑娘”。
张三摇摇头,我留意过,似乎这次朱妈妈也想去请陈公子,但是最终没有能够联系上他。
吴驰沉默了一会儿:“算了,不他了,那么我们就定了,明逃跑……明是最后的机会了。”
张三点点头:“嗯,我知道。”
“你还会犯傻么?”
张三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姐姐,我绝不会再犯傻了。”
贾双姑娘露出一个愉快的微笑,然后轻轻拍了拍张三的肩膀。
“今晚你走不出去了吧?”
张三点零头,今晚窗外有人盯梢,想出去是不可能的。
吴驰也没跟他客气:“那么,今我睡床,就只要辛苦你睡地上了。”
现在他还是贾双姑娘呢,睡床是应该的,只好辛苦张三睡地上了。
还好张三并不在意,点点头,蜷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就发出了轻轻的呼吸声。
吴驰笑了,这子还真好养活,等出去了以后,让别人训练一番,一定是个好探子。
……
红楼大厅中,老鸨朱妈妈正眉开眼笑地冲着一名身穿暗红色衣服的士兵道:“哎哟,原来是红莲教的兵爷,咱们这红楼从来没有窝藏红莲教的犯人,更加没有朝廷的官儿,你这是做什么啊?好端赌怎么就不让我们做生意了?”
红莲教士兵正色道:“朝廷鹰犬突然袭击了我圣教防线,目前已经打到安丰县外围了。上面的意思,这几为了应付燕军攻城,所有娱乐场所一律歇业。”
“哎哟,我跟你们圣姑可是旧识。”
红莲教士兵瞪了她一眼:“不要和我们圣姑扯什么关系……就算你这妓院就是圣姑亲属开的,也得歇业。”
“你,你有什么神气的?不过一个的教众而已。”
士兵也不和她啰嗦,嘴里道:“反正我命令已经传达了,如果没有按照命令做的话,到时候恐怕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这人完,也不多,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老鸨朱妈妈等他走不见了踪影,破口大骂起来:“你个死娘死爹的绝户子,心以后你老婆被卖红楼里来。你呀,就在这里当龟公,看着他接客。”
陈妈妈道:“朱妈妈……这,怎么办哪?”
朱妈妈想了想:“怕什么,自从红莲教打进来之后,我一直在红楼里屯了不少粮食,暂时饿不死你们。”
她又恨恨咬牙切齿道:“这红莲教打进来之后就没什么好事,这动不动又不让营业了,老娘少开门一少赚多少钱?你们这些混蛋赔么?哼,最好让朝廷的军队把他们杀光才好呢。”
站在一旁的陈妈妈这会儿吓得两腿都有些发抖了。
老鸨转过头,阴恻恻地问她:“你怕?”
陈妈妈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朱妈妈,这话可不能乱,要是叫他们听到耳朵里去了。”
“哼,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会,难道你要出去么?”
“我不敢……”
“去吧去吧,让我静一会儿。”
陈妈妈离开后,老鸨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神情有些落寞,本来已经准备好这两替贾双姑娘梳弄的……
这年头梳弄并不是一件随便的事情,迎亲、酒席、装扮、庆贺,一个程序都不能少。
来替姑娘梳弄的公子哥儿,花了大价钱,也不可能住一晚就走。
多的可能要住上一两个月,少则一二十。
越是出色的姑娘,有钱的公子哥儿们竞争也越激烈,有些出色的姑娘,梳弄的费用比得上整个红楼几个月的收入。
贾双这姑娘年龄正好,相貌又端庄,琴棋书画……虽然棋书画不能算精通,但琴艺着实高超,居然能让一个陈公子光听她弹曲聊就花了10两金子。帮她梳妆的收入没准能抵得上红楼半年的收入……现在红莲教居然不让红楼开门营业了,相当于卖材时候,菜都买完了又不要了。
老鸨心里这郁闷气啊。
朱妈妈站了起来,在大厅里来回转来转去。
她突然又想起了上回那个一掷千金只是听了几首曲子的陈公子。
这几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其实老鸨一直喜欢能够联系上他,听几首曲子就愿意掏出10两金子的阔公子,不知道愿意花多少钱替贾姑娘梳弄呢?
……
安丰县南门外。
一队燕军士兵正在巡逻。
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子正静静站在驿道中央,朝着城门上眺望。
这会儿色已晚,看不真牵
“都尉。”旁边步跑来一人。
原来是副官苍子实。
金承德问道:“情况如何?”
部队已经全部修整完毕,兄弟们士气正旺,都有信心一举攻破县城。
金承德点零头:“县城城防牢固,他们果然还是打算死守。看来这是一场恶战了。”
“都尉不必担心,这帮红莲教的反贼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而已,一见到咱们的大军,立刻吓得腿都软了……早知道他们这么不经打,当时咱们都不必弃城,直接出去跟他们打,不定早就把他们灭了。”
金承德苦笑着摇了摇头:“苍副官,万万不可大意……红莲教的叛军并非乌合之众啊……漳河北岸的驻军是不经打了些,可那些都不是他们的嫡系部队。城里的这些才是啊……”
“对了,你去通知雷虎和王琛,到我大营里商议攻城一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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