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李察把游戏放在一边,开始多方调查,然后确认了事件经过、后续等一切一切都是属实的!
有些人活着,他们却死了。
李察心里多了一个名单,然后开始收集各种证据,以便后续使用。
等一切都筹备完毕时,李察决定动手。
某局办公室中,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在通电话。
“谢谢马主任了,谢谢。”电话那头传来感激的声音。
“应该做的,都是孩子谁还没犯过错呢?你放心吧,他们四个肯定会改过自新的。嗯,行,就这么说定了。好。”
电话挂断,马主任呼了口气,却不知道刚刚的谈话已经被悄然录音了。
“老毕,你这事儿一出,很难再有学校会要你了啊,你还是先稳一段时间吧,等风头过了,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这边是不可能了,但别的地方当校长不是一样吗?”
电话那头,一个谢顶男人叹了口气。
别的地方能一样吗?他的关系网都在这边啊。
可他总不能真的闲一辈子吧,所以还是要东山再起,然后继续干老本行他最擅长的也只有这个了。
谢顶男人叹了口气,去不知道通话被悄悄录了音。
类似的通话不止这两处,录音自然也不止这两起。
此刻蓝田大少的家中,他的母亲正在打麻将,嘴角香烟吞云吐雾,“哎哎哎,打住打住,胡了!”
蓝母把牌一推,一脸笑容地伸手,“赶紧赶紧的,块八毛的痛快点。”
另外三个妇人纷纷给钱,一边嘀咕着一边洗牌。
突然蓝母电话响了。
“喂,”蓝母一边歪着脑袋夹着手机,一边把麻将往麻将机里推,“他爸有事儿赶紧说,我这边手气正好着呢,别一通电话给我整没了。”
几个妇人也跟着起哄。
蓝母突然皱眉,“什么?草,没完没了了是吧,我儿子都转学了,钱也都特么赔完了还想干啥?等着,我这就去。”
蓝母骂骂咧咧地挂了手机,“不玩了,出点破事,你们自己再找个人吧,完了帮我锁好门。”
蓝母说完进屋换了件衣服,无视一帮牌友的抗议推门而出。
蓝母打了辆车,很快就到了蓝田二少的家,按了下门铃。
门开,开门的是个带着面具一身黑衣的男子,蓝母顿时一愣,然而下一刻,那人就闪电般出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扯进了房子,嘭地一声关上门。
“你……”蓝母挣扎着,却发现那一只手有着她根本无法反抗的恐怖力道,拽着她往前走。
“没发现屋子里很静吗?你为什么要打破宁静?”李察的声音在蓝母耳畔响起,呼出的热气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然后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接着一阵剧痛袭来。
下巴被捏碎的声音过后,房子里再次干净下来,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还有鲜血滴在衣服上的闷响。
疼得满地打滚的蓝母马上就动弹不得了,因为四肢被捏两只铁钳般的手生生捏断。
疼昏之前,蓝母看到了儿子和那三个同学的父母,还有给自己打电话来的儿子他爸,只不过他们都满脸泪痕,身体不正常地扭曲着,满脸绝望……
李察拍拍手。
“对……对不起……”蓝父声音颤抖,音量尽可能地控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因为大声只会惹来这个恶魔毫不留情地伤害。
“我替……儿子给你女儿……道……道歉,家里还有十一万,全……全都给你,求你别杀……杀我。”
“你以为我是她的父亲?”李察冷笑着摘下了面具。
陌生的面孔,让在场的几对父母全都愣住。
不是那女孩的父亲!?
那还有谁会干出这种事?
“很不解,对吧?”李察嘿嘿一笑,“那就对了,让你们想明白还有什么意思?”
李察笑容收敛,闪电般出手。
捏下巴,戳眼睛,顿时在场几人全都瞎了眼。
然而已经失去了发声能力,他们除了痛苦地呻吟,发出奇怪的声音,绝对不会打扰到其他人。
“放心,虽然眼下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我也非常想要了结你们,但我不会,我只是希望你们下辈子记住一句话:子不教,父母之过。”
说完,李察看了眼楼下,从窗户翻了出去,几个灵敏地攀越便上了楼顶,然后在楼顶上一个纵跃跳到了另一栋民居上,离开现场。
而就在几个小时后,蓝田二少的家里突然发出一声声鞭炮响,同时楼下也发现自家卫生间漏水了,于是邻居们纷纷找上门,但就是敲不开门,打电话没人接,但是屋里传出铃声响,无奈之下只得报警,而等到警察们到了,开门后发现的自然是无比凄惨的一幕。
一天后,马主任、毕校长,还有其他几个蓝田涉事人全都成了哑巴和瞎子,手也被废了,而大量关于他们的信息、录音等证据在网上大量发布。
群情激愤。
不过这时的李察已经进了游戏。
灵魂装备任务完成了,但李察此刻没什么兴奋的,只有种悲哀。
其实这些年,类似的事情不少。
但依然还有人会这样做。显然,做坏事的成本太低了,而惩罚却不够重,再加上年龄优势的护身符,这种事情以后依然不会少。
显然有些东西该改变了。
但李察管不了这么多,也没那个能力,只希望这社会越来越美好吧。
说起来佛像吊坠他一早就挑了个佛寺放了进去,然而收回之后,佛力却也只充了一成,实在是让他无语,或许下次,该去别的地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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