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他还记得我的那么多事情。
“嘿,那云循你何时教我?”我也被他吸引了去,睁大眼睛左晃右晃去察看他背后可藏着什么。
因为习武是练剑的吧?云循不久前抽剑真是爽利。我应该也会。我这么想到。
他没有带什么东西。腰间也未挂先前的那柄剑。我的期待落空了,轻叹一口气。
“阿筝在找剑吗?习武未必练剑啊。”他又完全猜中,还有丝取笑之意。
我执拗吐吐舌头道:“不练剑还能干什么?我想试试。”
也只有在云循面前,我能如此任性和幼稚吧。
“听阿筝的。不过我们先去找崔娘,把杏一领回来可好?杏一的腿伤还要早点治。”他指指杏一离开的方向。
“你知道杏一的腿伤吗?”
“还是我的过错,没能早点觉察叔父家的事。”他无奈地扯扯嘴角,苦笑道。
“他们当时远离这里,叔父生了大病,杏一为了弥补生计便熬夜做女红,生怕睡着便在腿上划数刀,我刚见她时眼底乌青,旧裙也染得不成样子。”
我听到此处心随之紧了一下。杏一竟能若此,是所谓的亲情?不明白。
“她还辩解说是不小心受伤。我就明白,我还是没有达到家父的要求。”
他似乎很内疚,眉也低垂着,云循第一次提起他的父亲,他也有如此的时候啊。
我遇到云循起,他无时不是细微入至明见万里,如拨开雾霭深处而见的镜面湖泊,上面有和煦的光芒穿过。
即便是神明,许多事也爱莫能助,更何况云循呢。
我试着打起精神:“走吧,先寻回杏一吧。”
“嗯。崔娘应该还在院中。”他用折扇拍拍手心估摸道。
“云循很喜欢扇子吗?”路上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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