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血液像初春开了冰的河淌着,从涓涓细流到喷涌而出,眼睛只能看到模糊一大片,怎么也流不干流不尽。真叫人厌恶。
“求求你……”
这是?我自己说出口的?
我的口自己张开说出了那句话。我没有这样做。身体丝毫不受控制。
妇女并未对我的言语施舍任何怜悯,她如同得到了尽兴的恩准一般,反倒骂得愈发凶狠起来。
……
不痛了。
云循在晃我:“阿筝,阿筝。”
“啊,我又昏过去了吗?”我不自觉地明知故问。
他没好气地刮我的鼻子,似乎有些生气:“是啊,不打声招呼就一下子‘睡着’了。我只能接着你这个小懒猫往回赶。”
我怎么了嘛……
“我也不是有意的啊,就是突然听到哄吵就没意识了。”我还不满呢。
心口那里还是犹如尖锐的针刺在上面。
这种疼痛什么时候才会停?
“哄吵……”他又念一遍我说的词,在回想什么。
“你这次看到了什么?”
“有个女人像之前一样,冲我大骂着。我还和她说话。”
他的神色突然凝重起来,急切问道:“阿筝你说了什么?”
“求求你。”我开口复述出来。
“啧。”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记忆来得太多你精神会顶不住的。唉。”云循苦恼万分,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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